泰宁帝见明熙脸色凝重,沉默不语,不禁笑了一声:“你还小,不会遭遇这些,不用胡思乱想。朕和你说这些,不过是将大皇子的身世告诉你罢了。那不是朕的孩子,也不曾入玉牒。他出生后,朕都不曾去看过他第二次,甚至连明旨都不曾下过。”
明熙蹙眉道:“可敏妃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这简直是丧心病狂……这般的事,哪里是能瞒得住,早晚要……她怎么敢!”
泰宁帝笑了一声:“人人都有不该有的心思,一个朝思暮想的幻象,也会使鬼迷心窍的人孤注一掷。何况,那夜朕醉酒后,六福不在,确实是她独自一人伺候一侧,她也当真以为朕醉得不省人事……但这般的手段与筹谋,也不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局。朕查来查去,还是断了线……只能说,朕这后宫,对有些人还是来去自如的。”
明熙忙道:“哪里能来去自由,敏妃当初是外宫的宫女……能接触的人,自然比内宫伺候的要多,侍卫也好,大臣也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