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人猜透心思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可是我不怒反笑,转头看向宋玄商。
有的时候,不知是该为这些真话从别人口中说出而生气,还是该为自己的不愿意面对而懊恼,索性不去思考,然而在这世上,人愿意或者不愿意,皆不能改变已然发生的事情,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掌控将来。
“何必那样看着本公子?怎么,被说中心事了,不好受吧。”宋玄商这些年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丝毫不惧我的眼神,亦或者这样的眼神对他早就没了震慑力,我听到宋玄商自嘲地笑道:“孟长生,你在自卑吧,这些年你我手中早就染了鲜血,那些肮脏的、龌龊的、见不得人的东西,永远也上不得台面,你怎么敢以这样的身份去靠近那样的白衣。”
“那六公子又何尝不是?”我有些好笑,这样躲在暗处窥视,这样委屈自己,只为看到一个人,只为虚无缥缈的靠近,到底为了哪般?
“本公子和你可不一样。”宋玄商一摇食指,笑而不语。这些年,宋玄商别的本事不见增长多少,这笑容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