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了!”不轻不重的声音把秦汨从梦境中惊醒,她心有余悸地看向四周,确定眼前不是一望无际的残尸碎骨才压下内心的恐惧。她梦到了一片战场,密密麻麻的都是尸体,场景之惨烈恐怕空前绝后,她还看到,一个穿着祭司袍的少女冷峻地看着眼前的炼狱,眼里没有丝毫波澜,虽然,她并没有看清那个少女的脸。“爷爷呢,怎么没有来?”秦汨环视四周,这不是上次参加十年祭的地方,这是一座更加古老的大宅,比之秦家祠堂更显恢弘,而且,大门口也没有瑞兽,只种了两棵粗大的古槐,那槐树的年轮,少说也得千年了。秦汨内心十分困惑,按理说,槐树属阴,是不宜栽种在屋前的,更何况是千年前最重风水的时代。“将军说,他不会来,请小姐独自进去”司机微低着头,恭敬地回答了秦汨,而后向她敬了个军礼,不等秦汨反应便又重新上了车,油门一踩,不一会儿就远离了秦汨的视线。秦汨瞬间有种被抛尸荒野的错觉,爷爷这是,想干嘛?既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