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武此刻中是淫毒发作得严重时候,他那擎天大柱在月光的普照下,突突直跳,如蟒蛇之头。如果不是手脚被绑得结实,他肯定会控制不住闯进罗依婉的闺房,把她q暴了。
此时,柳惠正好走到房门口,看到了他那凶神恶煞的擎天大柱,惊得目瞪口呆,心口怦怦直跳。
“怎么不见婉儿,难道她被吓跑了?”柳惠心中疑惑,“这也难怪,这么大,她一个黄花闺女不被吓跑才怪。看来刚才他们没有做成好事啊,等有机会得跟小武交待一下如何温柔对待婉儿才行,以免因为粗鲁莽撞伤害到了婉儿。”
“咦,小武怎么会被绑住手脚的?难道是婉儿把他绑起来的?看不出这小丫头还有虐待这方面的爱好啊。”柳惠之前只看见楚武的凶器,没发现他被绑着就走了,现在才看清楚,心中奇怪不已。
自从柳惠的丈夫罗宝山跌落山涯离她而去后,她恪守妇道,已有十年没有见过男人的玩意了,如今看着楚武那根巨大的擎天柱在月光下耀武扬威,不禁看得入了神。渐渐地竟然春心荡漾起来,忍不住想,如果被这么巨大的东西塞进身体里,会是什么滋味呢?
而楚武这时正毒性大发,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不知为何,他现在出现的幻觉竟然是柳惠用她那对饱满的玉峰夹住他的擎天柱帮他解毒。他被她那温暖柔软的玉峰刺激得忍不住呢喃:“伯母,你的胸好舒服啊,伯母夹紧点……”
这让躲在门口偷看的柳惠脸红耳赤,心道:“这孩子做梦怎么念到我了呢?难道他对我……”
她不敢往下想,这可是她未来的女婿。于是她不敢久留,赶紧悄悄地回自己的房间了。然而,回到房间后,她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脑中不停浮现的是楚武的擎天柱,耳边不停回响的是楚武那几句:伯母,你的胸好舒服啊,伯母夹紧点……
想着想着,她的下身竟然一片湿润了。
太久没有男人滋润的她,突然春心换发,痒难耐,好渴望能有男人进入她,给她疯狂的冲击。
她的脑中,无数次闪出这样一个念头:摸去楚开的房间,把被子盖住他的头,然后像她女儿罗依婉那样骑在他身上。
可是,她最终还是极力控制住了这个冲动。
难熬的一夜终于过去。
第二天,楚武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在解绑在自己手脚上的绳子,睁开眼一看,是罗依婉。
“起床啦,还睡。”罗依婉羞红着脸,都不敢正眼看楚武。
“哦。你真狠心,昨晚走都不帮我解开手脚,绑得我好难受啊。”楚武抱怨道。
“谁叫你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活该!”罗依婉说完,就出去了。因为她知道他的裤子还没拉上,等下他一揭开被子,那可恶的东西又要暴露出来了。
楚武揭开被,看到自己那里还是一柱擎天,心中郁闷不已,对着他的兄弟说:“喂,兄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软下来啊。”
他小心地将裤子拉上,然后渐渐地回想起昨晚做了好多梦,梦里出现好多女人,有叶梦瑶姐妹,有他迷恋多年的校花温小柔,还有罗依婉母女,而且竟然还有他嫂子罗月韵,好像都被他日了。
天啊!自己竟然在梦里日了人家一家三口,罪孽深重啊!楚武愧疚不已,日了罗依婉母女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自己竟然还日了她姐姐罗月韵,那可是他大哥的老婆啊,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无耻了呢,以前不会这样的。难道是中了蛇毒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吃早餐时,三人都尴尬不已。罗依婉是因为她昨晚给楚武解毒被她妈妈看见;柳惠则是因为她昨晚偷看了楚武的擎天柱,失眠了一夜;楚武则是因为在梦中日了她们母女。
“伯母,等下我想让依婉带我去寨中心把收购天星草的公告贴出来。”楚武首先打破僵局。
“好的,你们去吧,贴出来让寨里的人知道,才有人去采。”柳惠说。
“然后,我想让依婉带我上山,我们自己也采一些,我大哥大嫂他们创业阶段,比较困难,能省就省。”楚武又说道。其实他的计划是,到了山上就把罗依婉就地正法了,弥补昨晚的遗憾。
罗依婉闻言,脸又一红,她似乎看透了楚武的不轨图谋,低头不说话。心想,如果不是看在你中了毒,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想到在山上即将发生的事,她的芳心怦怦直跳,既害怕,又期待。昨晚其实她也没睡好,一直在想,自己怎么样才能容得下他的巨物呢?总之是不要再用屁股了,现在她的屁股还有些麻麻的痛感。
而柳惠似乎也是心照不宣,意味深长地看看俩人,说:“也好,你在城里住惯了,爬爬山也好,看一看我们星云山的风景。”
“嗯,这里高山流水,风景优美,我好喜欢。”楚武迎合道。
“不过,你们千万不能靠近山的西面啊。”
“为什么?”楚武好奇问道。
“因为西面有一个悬q中有一个云雨洞,这个云雨洞很妖邪的。”
“哦?”楚武惊诧不已,“云雨洞怎么个妖邪法?”
“你不是这里的人你不知道,凡是靠近那里的人都有去无回了,依婉她爸就是跌落在云雨洞那一面山崖,就没有回来了。”说到这里,柳惠和罗依婉都一阵伤感。
柳惠继续说:“传说那山洞里有妖精,我们寨里的人都不敢靠近那一面山,可是总会有些人着了迷似的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