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病房门口的走廊上,那群从苗寨出来的女人们已经群情汹涌。
“不行,不能让那女警这样对小武,他刚刚受伤,身体还很虚弱,她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对他做那种事呢。”杜二娘说。
“对,二娘说得没错,我看肯定是那女警勾引小武的,光天化日之下,在医院的病房里做这事,太伤风败俗了。”钟舞附和道。
“据我分析,小武可能是受她威逼的。”梁雪莲羞红着脸分析说。
“就算是受威逼,他也不能屈就啊,难道他不懂反抗吗?”叶梦瑶恨恨的说。
“梦瑶姐,你说他们到底是在干嘛?”罗依婉焦急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好事。”叶梦瑶涨红着脸说。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而叶朵儿的眼泪都出来了。
“就知这样,我们就不来了。”连钟灵舞也不满道。
“哼,警察又怎么样,警察就能够虎口抢食了吗?”杜二娘话一说出口,就知说漏嘴了,急忙捂住嘴。
幸好没有人来得及去深究她这句话,钟舞又发言了:“我们得去阻止他们,不能让那女警欺负小武。”
……
众女各抒己见,群情激昂,楚文已无法控制这局面了。而罗月韵则莫明奇妙,她想不明白,这一帮姐妹们何这么着紧,貌似楚武跟女警做那事也与她们无关吧。
一众人又浩浩荡荡咬牙切齿杀向楚武的病房,楚文拦也拦不住。
然后,她们看到了凌玉珊花痴般含情脉脉地望着楚武。而楚武则一脸愕然。
“咳!”杜二娘干咳一声,然后说,“这位警察同志,我们家小武刚刚受了伤,在医院又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事不太适合做的。”
凌玉珊闻言,顿时清醒过来,看到门处又围了这么多人,而且这些女人看她的眼光几乎个个都充满了恨意。她心道,完了,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么痴痴的看着他,无巧不巧的又被她们看到,这下误会更深了。
“我们什么也没做。”凌玉珊急忙解释,脸红得像火烧云。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更有此地无银之嫌了。
众女立即发出一阵虚声。
“我刚才在给他做笔录,现在做完了。”凌玉珊说完,在众女闪烁,狐疑,鄙视的目光中快速离开了病房。她的觉得自己的脸就像是火烧球一样,又热又红,她是一秒中也不想呆在那里了。
凌玉珊出到医院门处时,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姑父早几天遇刺受伤,也住在这医院,还没出院,既然她又到了医院,她就想顺便去再去看望一下。
她姑父遇刺当天,她来过医院探望,所以她知道他住在那间病房。
凌玉珊来到一间高级的病房门口,见到有四名保镖站在门口戒备。凌玉珊知道,这四人是她姑父的保镖。而这四名保镖也认得凌玉珊。
“我来看望我姑父,他没睡着吧?”凌玉珊问门口的保镖。
“没有睡,董事长和大小姐都在里面,凌小姐请便。”其中一名保镖说。
凌玉珊入到病房,看到姑父和表姐正在聊天。
“姑父,我又来看您了!”凌玉珊笑脸如花对病床上的一个中年男子说。
中年男子看到凌玉珊,顿时喜出望外,笑逐颜开说:“珊珊,你怎么来了?听说刚才银行发生抢劫案,还听说你做了劫匪的人质,可把你姑父吓坏了,我和你表姐正在谈论此事呢。”
“没事啦,姑父,我吉人自有天相,现在不是平安的站在你面前了吗?”凌玉珊轻描淡写地说。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她仍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楚武替她挡了那一枪,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殡仪馆了,那里还能跟她姑父说话。而且,她还是第一次杀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人,对她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那是多么恐怖的事。
“表妹,你真勇敢,好样的。”旁边林静然说。
这病床上的中年男子正是林静然的父亲,杰龙集团董事长林鹏,亦即凌玉珊的姑父。而林静然比凌玉珊大一岁,所以,她也就是凌玉珊的表姐。
“嗯,那当然,表姐,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那些劫匪每个人手上都有人质,那些武警,阻击手都不敢开枪,而我夺下了劫匪的枪后,一连开了两枪就打死了两名劫匪,其他的劫匪看到情况不妙,就仓惶逃跑了。”凌玉珊得意地说。跟她表姐一吹起来,她就夸夸其谈,忘记了那些恐惧。她当然不会说,有人替他挡子弹这种那么丢人的事了。
“嗯,你的枪法那么厉害,有空教教表姐。”林静然一脸崇拜道。
“不了吧,表姐,女孩舞刀弄枪可不好的。”凌玉珊一脸认真地说。
“切,看你说的,好像自己不是女孩子一样。”林静然一脸不满地说。
“那不同,虽然我是女孩子,但是我是警察,而你是教师。”
……
林鹏听着她们的话,摇头苦笑。他叹了一口气说:“真搞不懂你们这两个丫头。一个堂堂军区首长之孙女,却在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去做一个小小的民警,一个堂堂杰龙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却到一个偏野山村去做一个小学教师。看来指望你们来继承大任是无望的了,只能寄希望于你们未来的丈夫了。”
……
与此同时,在市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里。
光头坐在地上背靠着墙,面色惨白,满头大汗,断臂处做了简单的包扎,但仍鲜血淋漓。
“老大,你再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