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顿时一脸委屈,说:“小妈,你在说啥呢?我怎么能和周寡妇有那事呢,你想想啊,我想找个媳妇还费劲吗,说不定排队等着呢,我怎么会和一个三四十岁的烂女人做那事呢,你这不是在骂我吗?”
信大美蠕动着眼睛,仔细想了想也真不可能,就嘻嘻笑着说:“人家是在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的!不过啊,周寡妇是不是得了这病,我自己会去向她问的,你撒谎也没用!”
“我绝对不撒谎,她肯定得了!”曲海山进一步巩固自己的说法。
信大美的小脸又忧郁起来,说:“这病啊,真的太折磨人了,还说不出口,都能把人刺痒死。赶明啊,我还真得找个郎中看看,我可遭不起这个罪!”
曲海山一阵惊觉,叫道:“找郎中?你不会是去找杨万吉吧?”
“啊,除了他还设有哪个郎中?咋了?”提起杨万吉,信大美的神色也极其不自然。
曲海山当然不能说出爹让他注意杨万吉和小妈的动向,就嘿嘿笑着说:“不咋地啊,我是说,你不用找郎中治,你不是说我的硬东西chā_nǐ一阵子就不痒了吗?那你痒了就找我啊!”
信大美眼神开始迷离,看着他,说:“那我现在就痒了,你快点给我弄啊!”说着,就很野蛮地把手伸进他裤裆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