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猛的扒下小白鞋的内裤,那个磨盘般的大屁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杨磊落将她的双腿分开,只见黑色的毛丛中是两片深褐色的大花唇
看来是男人经常耕耘的结果,那唇都变色了,这也不是杨磊落有什么经验,他是见过冯冬梅和小婶的花唇,冯冬梅还是闺女,那上面粉嫩粉嫩的,小婶虽然是女人了,但那里面小叔耕耘的不多就去世了,小婶的那个花唇还很鲜嫩,但小白鞋却是这样的褐色,他猜测是因为被男人干的太多了。小白鞋那上的颜色和那大片的乳晕一个颜色,他先用手掌揉了揉浑圆雪白的臀峰,又在臀缝中搓动几下,两指按在花唇上,大拇指压住还藏在包皮中的阴核用力旋转,最后再把中指插入密道中抠挖。
只这几下,小白鞋里面就水汪汪的一片了,水真多,跟尿出来的一样。他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带都照顾了一遍,农村女人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诚实,小小的挑逗就让她有了如此大的反应,密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物所包围了。
小白鞋也开始了呻吟,”大磊,扣的我的里面好舒服,啊……,她豪不羞涩的喊出了声,身体还动着。
“骚娘们儿,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杨磊落心里似乎很有成就感,他看着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赶紧握着坚硬的棍子,“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小白鞋的yīn_mén中,双手抓住女人的臀肉,开始接连几次进出。
小白鞋的里面明显不是很紧致,不要说和冯冬梅的比,比小婶的那里面都松的很多。但这只是和他沾过的女人比较而言,实际上小白鞋的里面也不是很空旷,也时不时地把杨磊落的大家伙给包裹住了,也难怪,像杨磊落那根特大号的东西,顶进多宽松的洞道里面,都可以填满的。
“嗯…嗯…好舒服,大磊你的jī_bā真大啊,估计有苞米棒子那么大吧?干的我好舒坦,噢……噢……我从来都没被这么大的玩意操过,真是太好受了。”
杨磊落在刺激和快活中也忍不住野肆起来,说:“你的那里都被二叔操的跟乳晕一个颜色了,难道他没把你操爽?”杨磊落还是很有分寸的,没说她是被很多男人弄成那样的。
“唉,别提他,他每次插进去,三分钟就射,而且他的jī_bā又小,我的那里变色,都是他拿手扣的,不是操的,要不然我咋会变成一个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呢,每天都有很多次痒的受不了,你二叔他又不能给我解痒,我没办法只能找别的男人了……”说着小白鞋竟然流出了眼泪。“我一直都装的很凶,跟泼妇一样,是因为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怕别人瞧不起我,欺负我,所以我对任何人都要凶,要撒泼,这样就没有敢对我说三道四了,呜呜……,大磊你好好的操我啊,你是把我h的最舒服的人,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家伙,太神奇了!二婶以后就是你的,只要你想操随时都可以操。”说完小白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杨磊落。
原来小白鞋的叼泼放荡是有原因的啊,至此杨磊落才明白,这也是个苦命的女人,都是那种病害的她这样。杨磊落突然有些恼恨起爷爷来,既然能治这种病,干嘛不把女人的病都治好呢?
杨磊落是多少有点理解同情这个女人了,他想买点力气,帮她好好解解痒,或许别的男人都不能像自己这样一插到底的。于是加大了chōu_chā力度,次次到底,小白鞋的呻吟声更大了。
“啊…啊…啊…”小白鞋密道内液体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缩,收缩的强度直夹的杨磊落的东西跟被狠狠的吸一样,看来这个女人盼望的的xìng_ài巅峰不顾意志的到来了,她双手紧紧的抓着杨磊落的后背,浑身紧绷,身子弓起,持续了一分钟之后,小白鞋拼命向后仰起的头缓缓落了下去,她大汗淋漓,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瘫软在那里。
杨磊落必须得加快频率了,一阵疾风骤雨的噼啪声,在小白鞋瘫软后不久,他也随着guī_tóu酥麻,精关打开,把满管的精子全数灌入了小白鞋的密道深处。小白鞋已经像泥巴一般的一动不动。
杨磊落也觉得有筋疲力尽的感觉,因为他先前在家的时候还和小婶做过一次呢,和这次间隔还不到两个小时呢。但杨磊落一边穿着衣服,看着小白鞋密道里渗出的jīng_yè,心里有个疑问,就问:“二婶,你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他们的jīng_yè是不是也射到你的身体里啊?”
小白鞋迷离着眼神看着他,说:“你这话说的,不射到里面去,能舒服吗?”
“那你要是怀孕可咋办?也没见你再生孩子啊,不就青草那一个吗?”杨磊落系着腰带,眼睛还是盯着她那个翻张狼藉的唇瓣。
“傻蛋,我不会怀孕了,我已经结扎了,男人的玩意已经进不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结扎?啥叫结扎啊?”杨磊落很好奇,他真的不明白。
“我也说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之女人做了结扎就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啊!”小白鞋凝着眼神想着。
“那谁给你做的结扎啊?”杨磊落又问。
“我是在县城的医院里做的,我就是怕再生很多孩子养不起啊!”小白鞋的神色有些暗淡。
“二婶,女人除了结扎这种办法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不怀孕啊?”杨磊落一直想讨教到女人不怀孕的办法,因为冯冬梅和小婶都害怕怀孕。
小白鞋想了一会,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