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又见他那样可怜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再挤兑她了,而且,刚才这番话无形地刺激了他蓬勃的神经,他裤裆里的东西竟然萌动起来,这个时候一种对女人的向往,更让他不忍心恶脸对待她。他缓和了语气说:“我舅舅他不是说能治好这种病吗?你没找他治去?”他说的舅舅就是隋彩云的哥哥隋大耳朵,是村里的医生,总是吹嘘说能治女人的这种病。曲勇虽然不管隋彩云叫妈,但他却管隋大耳朵叫舅舅,因为他和隋大耳朵有臭味相投的地方。
隋彩云一脸不屑地说:“你可别提你舅舅了,他能治好这种病?他只是借着治病玩女人罢了,他要是能治好,我还这样难受啊?”
“你真的痒的那样厉害?”曲勇盯着她扭动身躯的样子,莫名地躁动着。因为提到这个病,他的那个支起来的东西上也开始痒痒。自从他和小白鞋发生那种事后,他感觉自己也肯定得了那种病,那上面时常痒的厉害,用手挠似乎不解痒,总向往着能钻到女人的那个紧梆梆的小沟里去磨蹭。这个时候,他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继母的那个毛丛里的那个神秘地方,突然间感觉这个女人异常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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