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青草本以为他已经结束了,身体已经放松了警惕。谁知他的硬物再一次不知疲倦地冲锋起来,比刚才插得更深更快更疼,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在疼痛中麻木了。“疼————啊——救——我——”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可是可怕的一切却仍在继续。
2o分钟过去了,柳奎已到达了高潮,他俯下身去把青草的腿压到了胸前,双手抓住青草的肩膀,奋力一顶。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他满意地在青草的yīn_dào里射满了液体。
当柳奎拔出家伙的时候,发现青草又昏过去了。他用手试了试鼻息,没有死,他才放心了。但柳奎却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两个馒头换的一夜的,他打算这个夜晚就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体上度过了。
但他要养精蓄锐,竟然像在自己家那样坦然睡去了。后半夜的时候,他的人醒了,他的那个东西也醒了,他又伸过手去摸着青草那个被弄得狼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