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玩的骰子,夜焱对游戏的规则一知半解,但是身边有个损友,他会不会玩无所谓,名义上是他在赌钱,夜狐比他玩的起劲多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不多久,大半个销金窟都能听见这小子的吆喝!难怪夜狐激动,今晚手风很顺,赌了这么些年,从来输多赢少,赢的这般过瘾,他还是第一次!不大功夫,金饼子的规模扩大了两倍!
夜焱的心思不在赌桌上,先是美女主动献身,此刻又在赌桌上大杀四方!他可不相信时来运转的屁话,分明有人布局!在对方出招以前,他必须找出真相,不然的话,谁是猪,谁是虎,可就很难讲了。对方有本事故意输给他,自然也可以随时赢他。
夜焱决定找个知情人打探,顺势往柳诗诗怀中一倒,宛如倒入一团柔香软玉,调侃道:“哪位大善人这般照拂本少啊?又是雇仙子陪本少饮酒作乐,又是故意输钱给本少爷花,本少可不想白白承受恩惠,仙子可否透露一二。”
柳诗诗本来还满腹报仇的念头,这一惊非同小可。一个男人当众躺在她的怀中,她也顾不上推开,不动声色道:“贱妾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
为了方便密谈,夜焱赖在她的怀里,面颊贴着一团柔软,鼻端嗅着处子体香,舒服的哼哼道:“仙子不说也无所谓,本少随时可以不赌,反正又不吃亏。”
柳诗诗明知瞒不过他,报复他是没指望了,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哀怨道:“公子什么时候察觉的?”
“仙子肯留下陪酒的时候,本少就觉得不对劲了,书迷们还喜欢看:。”夜焱不顾仙子的诧异,继续低语:“仙子这般标致,偏要来取悦我这种小人物,除了阴谋还会有什么?”
被人拆穿的柳诗诗羞愤难当,赌气道:“既然公子看穿了阴谋,那又何必将贱妾留下?”
夜焱如今可是坐在赌桌旁边,与风情万种的柳仙子故作亲昵,深感压力很大“这不是废话吗?本少不让那人把钉子按上,他会死心塌地的上当?不说废话了,他们给了仙子多少好处?”
柳诗诗装作若无其事道:“一百灵石。”
幸亏夜焱够机灵,被一百灵石出卖,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如今策反正是时机。“本少愿意出两百颗灵石,仙子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两百颗灵石的诱惑倒是不弱,但是想到小坏蛋对她使坏,不但报复不成,反倒要陪他同流合污,柳诗诗又觉气愤不过“贱妾收下灵石,便要遵守信义,公子死了这条心吧。”
夜焱不由恍惚了一下“仙子说笑的吧?干你们这行的还讲信义?”
沉默,柳诗诗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坏蛋!
夜焱换个角度继续劝诱“不论是谁策划的阴谋,败露是他计划不周的缘故,与仙子有什么关系呀?仙子该做的都做到了,你们的交易也结束了,现在与本少合作,何来不守信义之说?再者说,那人的阴谋败露,不可能再赢本少,仙子留在他的破船上毫无意义,投靠本少才有前途,仙子如今弃暗投明,正是良禽择木而栖!”
任凭小坏蛋舌灿莲花,柳诗诗坚决不为所动。“公子手眼通天,何必找贱妾帮忙?”
布局的人可不是傻瓜,夜焱扮猪扮得再好,仅仅保证不受损失而已,要吃老虎,势必要先策反柳诗诗,利诱不成随即换成威逼“仙子若然不从,本少将你们的阴谋公诸于众,本少还要说是仙子良心发现,主动提醒本少!”
反间计虽然歹毒,夜焱把丑话放在前面,也是做到光明磊落了!
计谋一旦实施,童家即便不可能全信,也会疑神疑鬼,势必要猜疑柳诗诗。最糟糕的是,柳诗诗协助童家的秘密也将曝光!如此一来,便是将夜家也给得罪了!
说到底,今晚的布局是两个修仙家族的纷争,柳诗诗根本不想掺和,可是偏偏被搅入其中,想要抽身已然太迟,如今更被逼上绝路,柳诗诗若然不从,便是将夜,童两家尽数得罪了。
形势所迫,柳诗诗不得不屈从!做出决定,她反倒轻松了下来,当然,再也容不得小坏蛋占她便宜。
“诗诗并非陪酒的姑娘,请公子自重!”
夜焱尴尬的坐正身体,本少不是为了密谈吗?真把本少当成sè_láng了?
赌局仍在继续,童四海像是输红了眼!筹码输的分文不剩,咬牙拿出一件上品法器!狠狠拍在赌桌上!“本少用这件上品法器作价六百万灵!夜狐!你若有种便和本少再赌一把!”
“老子有什么不敢?”夜狐本来醉了八分,今夜又是手风奇顺,正杀得气势如虹!
天底下还有他不敢的事?赌上老婆也不带犹豫的。这个败家子也不想想,六百万灵对一个弱小的修仙家族代表什么?那将带来一场灭顶之灾!赌局一旦输了,童家接下来便是登门讨债!
更何况,童四海可不是个败家子,输了钱也不至于押法器,这分明是个圈套!
终于出招了,装的还挺像!
夜焱不得不佩服这个童家四少的狡猾,诈赌这种行径,如果每把都赢,傻瓜也不跟你赌了。所以他反其道而行,别人处处逞强,他却处处示弱,明明掌控了赌局,却偏偏整晚的输钱,只为拿下绝杀的一局!
“这一局本少和你赌!”夜焱一脚踢飞意气风发的夜狐。
“本少的上品法器作价六百万灵,桌上的筹码远远不足,要赌的话,先立字据?”童四海冷冷的一笑,挑衅的味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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