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陈佩宁不答反问:“什么叫好点就出去玩?这两者之间没有关联。”
苏越洲板起脸坐回去,声音懒散地答:“那就算了,反正也没考好。”
“考了几分?”陈佩宁严肃问。
“15分。”
这回不止陈佩宁,连一直低着头的夏川也抬头望去,只不过前者是意料之中的眼神,后者则是充满着困惑与不解。
“那就更别想着出门去网吧玩了。”陈佩宁对苏越洲下着铁令般道。
苏越洲摇头晃脑地装没听见,将他手中半只蟹肉咬完,留了好几只蟹腿,尽数收拢堆到夏川面前,语气有些冲:“不吃了,你帮我吃完。”
说罢,他碗里的饭也扒完了,起身去院里逗菜花。
秉着从来不浪费粮食的好习惯,夏川在陈佩宁的目光下,默默地将桌上的蟹腿全部咬完,她觉得自己的牙齿都硬了一层。
帮忙收拾好餐桌上的狼藉后,夏川吃得有些饱,她有着闲心走到后院去看花木的长势。
夜灯下,光线有些暗,空气中有潮闷的湿气,像是不久后又要下雨的样子。她散着步,沿着廊道从后院走到前院,听见院中有轻微的哼气声。
不用细瞧,也能听出是菜花上蹿下跳摇尾巴的声音,伴随着铁链发出的清脆响声。
它的主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本该是出门溜圈的好时光,现在却独独将它圈在这里,自个逍遥地出门了。
夏川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菜花警觉地朝她喊了起来。
“喊什么喊!”夏川皱眉低声道。
菜花像是听见了她说话声,喊得更加起劲了。
夏川在菜花整个链子被拉直后的可行动范围之外站定,稳稳地吐出两字:“傻狗!”
然而这声音被菜花连续的叫声淹没了,傻狗没听见,继续盲目地乱吼。
“你这傻狗他娘!”从外面突然传进冷冷一声。
夏川吓了一跳,赶紧退开身子往门外看去,那边是暗处,却让她借着对面的灯火看清站在门边的一个黑影,正是傻狗他主人。
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可以慰藉,夏川摸摸自个的脸,有些微微发烫,她往前走了几步,在离他两米之外停住,轻声反驳说:“我才不是傻狗他娘!”
苏越洲双手抱臂倚住门框,一条腿曲起踩在背后的墙上,侧头看过来,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对她勾手指。
“过来!”
夏川站在原处不动,跟他对峙上:“干什么?”
他将腿放下来,两只脚原地跺了跺,声音淡淡:“过来陪我喂蚊子。”
作者有话要说: 苏越洲:过来。
夏川:我不过去。
苏越洲:我让你过来。
夏川:我说了不过去。
苏越洲:过不过来?再不过来我……
夏川:你想怎样?
苏越洲:我……关门放狗。
夏川:大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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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夏川挪动脚步朝他走近,这才发现他回家以后换了条常穿的大花裤,只到膝盖以上,在暗影浮动中,她仿佛看清了上面那几根无处安放的腿毛。
苏越洲注意到她的眼神,眯起眼问:“你看什么?”
夏川忙转移视线望向周围,轻咳了一声:“哪有这么多蚊子。”
“你那边是没有,站这边来试试看。”他指指他的脚下。
他就在门边,存在感太强。
夏川摇头。
“过来啊!”他坚持让她过去。
夏川预感他又要戏弄什么,她还不至于傻到对他言听计从,但又不想让自己显得畏畏缩缩。
她挪了一小步便不动了,随后呛了一句:“你傻啊,你觉得蚊子多,就别站在那里啊。”
某人为自己的“傻”作出了解释:“我不过是想看看,咱俩站在一起,蚊子比较爱吸谁的血。”
“这问题没意义。”她接着否认,“但是不一定会是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
夏川望着布满乌云的夜空,嘴里嘀咕:“只有常被蚊子咬的人,才总会强调它的存在感。”
苏越洲啧了一声:“你的意思是它就吸我的血,不吸你的血?”
夏川不想再跟他讨论关于蚊子吸谁血的理论,应着他的话道:“难道不是吗?”
苏越洲难耐地挠了挠胳膊肘,似乎想到了拿什么话来反驳她,走到她面前刚好拿头顶罩住对面的灯火。
夏川只见他一副没脸没皮地笑:“是吗?那请问为什么你每次来亲戚,就有一堆苍蝇蚊子围着你转?”
回应他的是夏川恼羞成怒的一推,附带一声:“变态!”
苏越洲被推下了一个台阶,差点没站稳,他也不着恼,一个劲地在一边笑。
笑到一半他停下来,因为发现她表情踌躇。
“想什么呢?”他踢踢脚下的石子。
夏川似在酝酿着什么,站在台阶上动也不动。
菜花好不容易停止的叫声这时候又吼了起来,与铁链发出争斗的声音,也许是发现自己的主人被欺负了,想要冲上来救阵。
苏越洲没心情上去安抚,看着夏川扭扭捏捏的神情,二话不说拉住她胳膊往外边走。
走了几步,夏川便甩开了他,但也默认就这样随行,当做静静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