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燧心神一凛,“你问过他生病的原因吗?”
“他不肯说。”公羊弼沉重地摇了摇头,“因为他病得蹊跷,这些年我给他换过数不清多少位医生,精神科医生,心理医生,所有人都说他的病不严重,控制得好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保证彻底治愈。”
“他的上一位心理医生对他帮助最大,她提出疏不如堵,适当的社交活动反而能够有效控制病情。正好孔贞在围棋方面很有天赋,所以我们鼓励他成为职业棋手,又以学府集团的名义投资建设了这座棋院。”
“经过她的治疗,孔贞可以短暂地出现在公众场合,可以正常地与人交谈,只要不与陌生人对视超过五秒,他的病就不会发作。”
“不能和陌生人对视?”沈嘉燧恍然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