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屑地说:“你要行刺?你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
广桥心中一惊,她的心思已被他看透了。
“我是将军,也是习过弓马刀术的武家男子。你没有一分胜算。”将军家治缓缓地说。
“不过你误会了。我并没有下毒,连想都没想过。”
广桥盯着他的眼说:“你起誓?”
“我向德川家列祖列宗起誓。”
广桥松了口气,对德川氏后人来说,没什么比这更重的誓了。
“究竟是谁?”广桥轻声说,像在问将军家治,也像在问自己。
“我会查,派御庭番去查。一旦查出凶手,会让他受百枪攒刺的酷刑。”将军家治的声音冷得像冰。
御台所若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杀了凶手全家,她也不会活转过来。广桥忍不住看了一眼御台所,依然阖着眼,像在沉沉睡着。方才广桥和将军家治在她床边唇枪舌剑,吵得颇为激烈,她也毫无反应,像沉浸在最甜美的梦境里。
“御台所会醒吧?”广桥的声音薄薄的,细细的,像根一拉就断的丝线。
将军家治焦躁地向窗外望了一眼,还是乌沉沉的夜,一丝光亮也没有。他眨了眨眼,像是松了口气。
广桥明白他在想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