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蛮秘药?”将军家治哑着嗓子问。
“正是。已经用一只猫试了药。”
“村垣,你觉得松岛是凶手吗?”将军家治望着碧水里游弋的锦鲤,长长的尾巴像绯色轻纱,在水里轻柔舞动。小时候松岛也常常陪他看鱼,一看就是半日,极有耐心。
“听说要审,当晚自尽;留下遗书;镜台里发现秘药。证据齐全。”村垣面无表情地说。
“你的意思是——松岛就是凶手?”将军家治长长叹了口气,他始终不能相信,也不愿相信。他与松岛相处三十余年了。
村垣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村垣有些疑心:证据太全了,全得挑不出一点问题,倒有些刻意了。而且,松岛死得太及时——可以说是她不愿受审,也可以说有人不想让她受审。”
将军家治猛地闭眼,像是迎面来了一阵冷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
“会是谁?”将军家治低低地问,不像问村垣,倒像是自言自语。
村垣有些迟疑地说:“不好说——也许确实是松岛,只是村垣想多了。”
“你不用担心,就算错疑了人,我也不会怪你。”将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