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热,可花木敏锐,早知秋来。园子里的金木樨打了密密的花苞,还没绽放,远远能嗅见甜蜜的香气。种姬特别爱这花,时时去园子里看,广桥也跟着去。她立在木樨树前,一看就是半晌,悄无声息的,不知在看什么。
“种姬大人很喜欢金木樨。”广桥忍不住说了一句。
“田安家园子里有许多……广桥,看到它,我就想起自己做过的错事。”种姬垂下头,望着自己穿着雪白足袋的足尖。
广桥正想劝她看开些,她又接着说:“我曾和治察哥哥一起夜访金木樨,结果治察哥哥的风寒变重了。要是没有我,也许他还活得好好的。”
“人的寿数都是注定的,想这些只是徒然自苦罢了。”广桥柔声说。
种姬的眼泪滔滔地涌出来,很快爬满了两腮。她定定地望着木樨浅黄色的花苞,脸色越来越白,看不出一点血色。
“早膳也没怎么用,又在毒日头下晒了那么久……种姬大人,该回去了。”广桥突然担心起来,近来种姬在饮食上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