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绢哭得可怜,松岛倒起了怜悯之心。况且为这事忙了一日,松岛也有些累了,便吩咐将阿绢关在仓库里,过了今晚再说。这事可大可小,自可灵活处理。
说实在的,知保夫人毫发无损,只是试毒女中腹泻了半日,一剂汤药服下去已然痊愈。而且,出了这事,御台所再不敢给知保夫人和阿品夫人送吃食——倒省了许多工夫。松岛抿起嘴,决定对阿绢从轻处理,罚几个月俸禄便可。
阿富鉴貌辨色,轻声说:“听说知保夫人那里出了点事,松岛大人今日一直在忙吧,实在辛苦了。”
“好在没大事……都是御台所那边多事。非要送什么盐烤金目鲷。”松岛抱怨地说。
“盐烤金目鲷?阿富知道御台所大人不时给阿品夫人送上一份,如今也给了知保夫人啊。”阿富有些惊讶地说。
“所以说多事。知保夫人怀的可能是将军继嗣,想吃什么没有?就算是麒麟肉凤凰血,御膳所也会弄来。何须劳烦御台所大人送菜。”松岛尖酸地说。
“也是一片美意吧。怎么,知保夫人不爱吃鲷鱼?”阿富迟疑地问。
“哪有那么简单!不过多亏你提醒。”松岛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抚了抚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