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远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柱子的额头,扒开柱子的眼睛看了看。
“这是你的小儿子?”赵秉远问。
“是,是的,大爷,你还是赶紧走吧。别传染给您和这位小姐。”男人哭着说。
“去拿两个碗来,一个空的,一个盛满温水。”赵秉远声音平静地命令着。
男人不知道赵秉远要做什么,愣在那儿没动。
“听见我说的了吗?我试着救一下你儿子,去吧。”赵秉远说。
“啊?哦!哦!哦!”男人语无伦次地答着。
赵秉远接过空碗,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从小盒子里取出一粒白色药片,放在碗里,又让男人倒了一些温水进去,化开了药片。
赵秉远让男人扶起柱子的头,用两个手指橇开柱子的牙齿,把白色液体倒了进去,随后把温水也送了一些到柱子嘴里。
全部过程柱子一直在无意识的反抗中,药是吃进去了,水吐了一身。
男人放下柱子,紧张地盯着柱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慢慢地,柱子身体的晃动不再像最初那么激烈,脸上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柱子安静了,有了均匀的呼吸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