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发现,那枚戒指非常熟悉,居然是自己曾经戴过的。
“咦……”陈冬忍不住惊呼一声。
茅妮转头看看他。陈冬忙说:“没什么,我只是感觉这幅画出自大家之手,不同寻常。”
茅妮看看妈妈,说:“妈,我觉得像这样年份的画在档案室应该也有几幅,难道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茅太太轻叹一声:“妈妈也说不上,你爸爸临死之前,将它转交给我,并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要将它丢失。”
“爸爸没有告诉你它的特殊之处吗?”
“没有,不过,你爸爸说,当年你爷爷也曾叮嘱他,一定要保存好这幅画,他说,这幅画是一幅神奇的话,但是,你爷爷和你爸爸穷尽一生的时间,也没有研究出它的特殊之处来。”
“难道范老板就是要得到这幅画,他怎么知道的?”
“范老板和你爸爸当年也算朋友,你爸爸曾和他透露过这幅画,范老板也看过,我想,范老板是相信了你爸爸的话,认为这幅画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所以才想得到它。”
陈冬看看画,他虽然看不出哪里神奇来,但是,总觉得这幅画有与众不同的感觉,尤其那枚戒指。
“妮子,既然今天你知道了这件事,妈就将这幅画传给你了,希望你好好地保存好它。”
茅妮点点头,深深地看了几眼,将画卷好,放在长条匣子里。
“好了,去休息,时间也不早了。”茅太太摆摆手。
茅妮带上画,和陈冬走了出来。
回到寝室,陈冬躺在床上,想着洞府中的冰床,和镶嵌在冰床上的戒指,心道:不知道那枚戒指和《双美图》有什么关系。
天色渐亮,陈冬睁开眼,坐了起来。
洗漱完毕,陈冬走出寝室,偏头看看茅妮的寝室,敲敲门。
门一开,茅妮两眼血丝地走了出来。
“冬哥早。”
“茅妮早,怎么,没休息好?”陈冬问。
茅妮笑笑:“进来。”
陈冬走进茅妮的寝室,发现茶几上展着那幅画,想必茅妮观赏了一夜。
“茅妮,你……你没睡觉吗?”
“我……我想,这是从爷爷那里传下来的东西,一定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可是,我看了一晚上也没看出什么特殊来,冬哥,你早书画方面造诣非常深,你帮我看看,这幅画和普通的话有什么不同吗?”
陈冬在茶几前坐下,再次端详那幅画。
粗看和一般的画没什么不同,但是,总觉得画中有一些灵性的东西,触动着他的感觉。
“我想,这应该是一幅神奇的画,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它的神奇在什么地方,不过,我相信你爷爷和爸爸的话是对的,茅妮,好好保管它,千万别丢失。”
“嗯。”茅妮将画收了起来,放在柜子里,说:“以后慢慢研究,冬哥,你等我洗漱一下,咱们一起去吃饭。”
陈冬点点头,坐在茅妮的床上。就在这时,胡蝶推门进来了,看到陈冬,哇了一声:“哥,你怎么在茅妮姐这里?”
陈冬忙站了起来。
茅妮洗漱出来,说:“胡蝶,你来干什么?”
“来喊你们吃饭啊。”胡蝶看看陈冬,又看看茅妮,瞪大了眼睛:“喂喂,不会,你们……你们住在一起了?”
茅妮的脸腾地红了:“胡蝶,你胡说什么?”
“对不起,我……我好像不该进来。”说着,胡蝶赶紧往外跑。茅妮拉了她一把没拉住。陈冬赶紧跟了出来,叫住胡蝶,说:“妹啊,你别瞎想好不好?”
胡蝶眼睛一眨,笑道:“行啊,哥,你还真和时代接轨了,也有情人了。”
“瞎说,你哥是这种人吗?”
“是啊,以前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可现在……我想,看你现在的样子,什么事做不出啊。”
“别胡说,我和你一样,也是想喊茅妮去吃饭的。”
“你就别蒙我了,你当我看不出来啊,昨天你和茅妮姐外出游玩,晚上又在一起……哥,我嫂子是不是哪里对不住你啊,你背叛她?”
陈冬见画院的画师正在往餐厅走去,忙把胡蝶拉到一边,低声说:“妹啊,这件事你千万别跟你嫂子说。”
“这么说,我的猜测是真的了?”
“瞎扯,你爸哥当成什么人了。”
“那你心虚什么?”
“我是担心你嫂子瞎想。”
“哥,茅妮姐虽然好,可是,嫂子对你也很好啊,你不能背叛人家。”
“我知道,我不会背叛你嫂子的。”
正说着,茅妮走了过来。
胡蝶看到茅妮,眼睛一眨,迎了过去,咯咯直笑。茅妮见她笑得非常诡异,哼了一声,问:“你笑什么?”
胡蝶笑道:“我在想,以后我是叫你嫂子你,还是茅妮姐。”
“你……”茅妮扬手要打,胡蝶晃身闪开。
茅妮瞥一眼陈冬,满面绯红,说:“胡蝶,你再胡扯,看我怎么修理你。”
“杀人灭口了。”胡蝶大叫着,朝餐厅里跑去。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