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霏雪的声音虽然嘶哑着，但是哼出来的童谣却曲调悠扬，甚至此刻，琉璃镜里的女子，脸上还带着不谙世事的笑意。

“娘，你看我会唱了，我厉不厉害？厉不厉害？”

“厉害，你最厉害。”

林悦忍不住的拍了拍墨霏雪的肩膀，她对古代女子的发髻完全是一窍不通的，好在这几天张嬷嬷给自己梳头的时候，林悦也多少学会了一点，所以，也就勉强的给墨霏雪梳好了头发。

“霏雪，你……”

林悦本想问一问墨言的事情，正要开口，椅子上的墨霏雪突然间站起身来，拉着林悦走到了床边：“娘，天黑了，要睡觉了，要不会被爹爹骂的！”

“呃，好吧，你睡吧。”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林悦还是决定多观察一下，现在的墨霏雪对过去还剩多少记忆还犹不可知，若是自己贸然询问，刺激到她在发疯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娘，你给我唱童谣。”

墨霏雪拉着林悦的手，一直央求着，林悦一脸无语：“娘最近脑袋疼，都忘了。”

“那我教你唱。”

墨霏雪眨巴着眼睛开始兴致勃勃的教起林悦来，可怜林悦半夜三更的还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