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苗寨距离白苗寨并不算远,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到了黑苗寨。””
黑苗寨显然更加有军事化的感觉,整个大寨之外都用竹子扎了栅栏,栅栏之上还有哨岗,哨岗之上有黑苗人站岗。
他们看到有外来的车辆开过来,立刻向寨里报告。
叶天决定先礼后兵,戴上墨镜,黏上胡子。携白凤、白天龙下了车,来到大寨门前。
叶天让白天龙与寨里的人沟通。
白天龙用苗语说:“告诉你们寨主,就说白苗寨的少当家白凤求见。”
那人应付一声,没多久就打开了竹制的寨门。
叶天三人进了大寨,一个黑苗寨的人引着三人走过了一道道哨岗,一座座房屋,将三人引到地势的最高处。一座别墅式的建筑赫然出现在面前。
那人禀告说:“这里是首领的住所,我们已经禀告了首领,请稍等。”
三人在门口等了半分钟,别墅的大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形容猥琐的男青年,看起来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白天龙介绍道:“天哥,这位就是黑苗寨寨主的儿子阿布罗。阿布罗这位是……天哥。”由于叶天已经做了简单的伪装,白天龙也不好直接介绍叶天本来的名字。
原来这个人就是阿布罗啊。叶天点了点头。他善于识人,仔细打量了阿布罗。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一个淫邪、龌龊的男人。加上长相粗鄙,形容丑陋。任何一个女孩子恐怕都不会看上这样的男子。立刻知道白凤不想嫁给他的原因了。
叶天皱了皱眉,用赞美的语气对阿布罗说:“兄台之长相大有高古圣人之仙风道骨,直逼燕京周口店的上古猿人。”
阿布罗是地地道道的苗人,向”
叶天本以为阿布罗反应过这番话的味道之后立刻就会翻脸,却没想到阿布罗压根就没听懂叶天的讽刺之意。白天龙虽然听懂了一些,却不好意思戳破。只有白凤不依不饶的说:“喂,阿布罗,天哥没夸你,只是说你长的像猴子!”
阿布罗一愣,先是对叶天怒目而视,但是眨眼间就觉得叶天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阿布罗不是傻子,他以为此人毕竟身在别人的领地,这么直接骂人根本就是不想活着走出去的节奏。所以料想肯定是白凤挑拨离间。阿布罗以前就跟白凤认识,但一直都属于屌丝观望的级别,从来没有一近芳泽。虽然手痒的很,但每次稍稍搭上白凤的小手都会引发堪比核爆的灾难。
所以此刻,听到白凤的讥讽他也不以为意。因为以前听的太多了,早习惯了。只是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白凤,大有看结婚了之后我怎么修理你的意味,笑着说:“凤凤真会开玩笑,天哥一看就是个文明人,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
叶天知道必须直来直去了,于是说:“阿布罗,凤凤说的没错。我确实说你长的像猴子。”
阿布罗听懂了叶天的话,也听懂了叶天话里的语气。一愣,瞟了叶天一眼,用一种威胁似的语气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叶天用一种无礼的声音说:“我的意思就是你这啦蛤笸别想吃天鹅肉了,凤凤不是你这种人能娶的。”
阿布罗气的不打一处来,但他终归是寨主的儿子,有一些为人处世最基本的心理素质,虽然生气,却并未马上爆发,只是说:“这门婚事是长辈们定的,就算我不愿意,也必须接受。”
“那你们想没想过人家姑娘接受不接受呢?”叶天说。
正说着,只听到别墅里传看起来他有接近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国字型脸,独眼龙,穿一身黑色的苗服,头上绑着黑色的头带。表情阴狠,霸气外露,显然,他应该就是黑苗寨的寨主了。
阿布罗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对那长者鞠躬行礼,说:“阿爹!是您的儿媳妇白凤来了。”
果然他就是黑苗寨主,
“哦。”黑苗寨主一眼就看出叶天不是凡人,他踱到叶天面前,用独眼打量着叶天,皱着眉说:“你来自首府?”
“不。”叶天说:“我来自首都。”
黑苗寨主微微吃惊,说:“请问尊姓大名?”
“我叫叶天。”说着,叶天摘下墨镜。却没拿掉假胡子,因为他觉得胡子可以增强自己的成熟度和分量,让自己在人前更有威慑力。
叶天的名字在华夏早就是家喻户晓。黑苗寨虽然偏远蔽塞,但这里的人也都听过叶天的大名。黑苗寨主显然吃了一惊,问:“华夏战神的叶天吗?”
“对。”叶天淡定的说。
黑苗寨主虽然无知,却也见过叶天的照片。看到眼前的青年人确实像是照片里的人,心中的震撼更是无以复加。他早就听说过叶天的名头和手段,深知自己区区一个黑苗寨根本无法匹敌,叶天如果真想搞事,随随便便就趟平了他们的大寨。
黑苗寨主独眼眨了眨,说:“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没什么。”叶天用近乎威胁的语气说:“我只是想让你们撤婚,并且保证日后永远不去找白苗寨的麻烦,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若你们有违此约,我必让你黑苗寨鸡犬不宁。”
阿布罗虽然不是很精通普通话,但普通的日常话还是听的懂。而从叶天的表情和语气上他也看出叶天来者不善,立刻指着叶天的鼻子骂道:“你是哪来的?跑我们家里装什么牛逼?”
叶天看都没看他一眼,随手抓起他的右手,巧劲一拧将他的手臂擒住背到身后。
阿布罗平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