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圆月窝在软乎乎的兽皮之上,因腹痛而脸色惨白,额头已冒了一层的汗。
关成彦不在家,他早晨出去的时候她原想叫住他,想让他作为她的男人帮她祈求上神的宽恕,不过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能张开口。因为她之前跟他撒谎了,她跟他说她的受难日才过去,这才过了不到十天而已。
在因无人祈福而被神明惩罚致死和得罪关成彦而遭遗弃之间,她显然对前者还留有一丝侥幸心理。
圆月感觉下面又热乎乎地流了一股,她轻轻抬了抬身子,把垫在屁股下面的大树叶扯开,换了一片干净的,又拿手边的布条擦了擦屁股。。
这东西还挺好使,又软乎又吸水,用水清理起来比兽皮方便多了。经过这几天的研究,圆月已经爱上了这个被关成彦称作“布”的东西,只可惜他手边似乎也不多,除了两人穿在身上的,便只剩下这些碎布条了,否则她可以用布来代替垫在身下的树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宝贝得只用它来擦身子。
中午圆月没起来吃东西,就这么懒懒地躺了一日,心里还总惦记着要趁关成彦没回来之前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扔了,收拾干净,以免被他发现。可她肚子疼得厉害,又一天没吃东西,身上又软又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