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卖假药的药店全踩过一遍后,周平川也了解到,这帮人是一伙的,他们的老板是一个人,而且,他们还做了假批件。
药品批件这东西,只有你见过真的,才能知道哪
是假的,周平川要是没见过真的,他还真辨不出来。更何况,药店是靠出租柜台挣钱,只要是你有批件,又肯当时拍出现金来,他才不管你是真是假呢,反正你自己负责,有就行了。这个,你还真别怨药店负责人,他也得完成营业指标不是。
周平川还是在娱乐城找到的师爷。
师爷听完的周平川的汇报后说:“你说的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你也没白跑,这下我知道他们还真能挣钱,我的嘴也能张得再大点了。”
“狠狠的,给我狠狠地要。”周平川咬着牙发着狠说。
“这你放心,我们是不会放弃这难得的好机会的。我要是不能把他们要到借一屁债,我就不混了。”师爷开心地笑着说。
黑道上的人,最喜欢黑吃黑,因为黑吃黑中被吃的有苦说不出,吃黑的安全,而且还吃一嘴是真肥。
周平川踩过点后的第二天,师爷让手下出动了。师爷还是在下午动手。
这回师爷动做很大,派出去的人很多。师爷先是让手下的兄弟们进了药店,把卖假药的柜台控制住,逼他们给老板打电话,通知老板。然后,师爷亲自出面,又把卖假药的老板给控制住。
卖假药的老板是个南方人,他原本是做皮鞋生意的人,是他兴子拉他先给几个弄假药的投了资,一见回报很高,就动了心,下了海。
周平川把自己的药品批件复制了一份,给了师爷。师爷就拿着这份真的批件的复制样,向卖假药的正经索赔。
卖假药的老板原先弄皮鞋的时候,也常生产假名牌,对制假很有经验。他一般不死做一个品牌,谁打广告他就做谁的,每一批假鞋的量也不是很大,基本都能在广告影响期间买完。所以,他很少遇上麻烦。再说,好像没有那个老大愿意跟个卖鞋的要什么保护费,更不会去勒索了。因为黑社会的老大忌讳更多,鞋和邪同音。
可是,尽管是做假的,假鞋有也成本,也有收不回成本的风险。所以,这哥们儿也一直在想转行。给弄假药的投资后,这哥们儿参观了他们制假过程,也考察了卖假药的情况,了解到用点淀粉就能任意做药,而且吃不坏人,基本没风险。最主要的是,这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不比毒品差,还没有贩毒的风险,于是,他就毅然决地冲下海来。
要说,卖假药的应该相不中周平川的药,因为王海把药弄进药店时,并没有打广告。相中周平川的药,是因为他老婆痛,有人给他老婆介绍了这药,他老婆吃了跟他说好。卖假药的一想,中国有那么多的妇女,还尽是私处痛的,不做它,还做什么?再说,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妇女和小孩儿用品的生意,最好做。原先,他做鞋的时候,也大多做女鞋。
被师爷他们控制住,师爷要求索赔,卖假药的哥们儿并没当回事儿,他看了师爷给他的复印见,笑了笑心说,不就是赔钱吗?最近收入不错,赔就赔。于是,卖假药的随随便的地就说了一个数。这哥们儿以为,这个数已足够大了,足够满足师爷他们的要求了,因为这几乎是他们近来收入的总和。师爷拿出了真东西,这哥们儿也拿出了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