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妻子惊恐地问。
“怎么,你做都行,我看看都不可以吗?”
丈夫不满地瞥一眼妻子,想起刚才那情景,语气不免刺人。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我这样做为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是啊,这是自己和妻子都同意的,自己吃醋,没有理由啊,但是,丈夫心里就是不舒服,像插了一根刺。
他低下头,挪到妻子床跟前。
“一开始,他已经射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帮他撸几下,就出来了,我用手去接,放在我那里,可是根本没有用,流不进去,所以,我才让他进去……“
“什么,进去了?”
丈夫怪叫一声,像是被毒蝎子蜇了一口,神情又惊又怒。
“……”
“不是准备了注射器嘛,把那些去,再注入你那里不就行了?咱们事先不是这样说的吗?你怎么……竟敢让他进去!”
妻子以为丈夫知道这事好,因为他站的那么近,应该能瞧得一清二楚。听丈夫的口气,原来自己沉不住气,做贼心虚,二百五地把这个秘密抖出来,丈夫却是什么也没看见啊。妻子后悔啊,但后悔又有什么用,说出的话又收不回去。
理屈气短,妻子也不想顶撞他。自己回忆起来,也是老实说,被男孩这样一弄,也是忍不住了,加上男孩坚持要进去,自己也是神差鬼使,迷迷糊糊一不小心就让他进去了。
丈夫又急又气地看着妻子:“难怪你这样兴奋这样投入,家花哪有野花香哦,我昨天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原来你竟然早就看上这小白脸了!你这个……”
丈夫好不容易才把“贱妇”连个字咽下去,没骂出来。
妻子一句话让气势汹汹的丈夫立刻软蛋。
“好了好了,别吵了别争了好不好?如果不是你那个东西没用,咱用得着这样吗?咱有这回事吗?”
不可否认,那个男孩也是真心喜欢妻子,他进去后,一边动作一边对妻子着情话,还对她说:“我要是把这东西都给你,你会生孩子吗?我可以当爸爸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男孩就更卖力了。妻子也就被刺激起恚配合的更加默契,更加投入,有一种与丈夫又不一样的欢愉。
由于丈夫的无能,妻子的一次次装入别的男人的精子,这次,竟然又被别的男人直接插入,从前只有自己才能m入耕耘的柔腔壁,数十分钟前被e的男人的神棍进入,抽动,想到这里,丈夫连死的心都有。他看一眼妻子,转身进了卫生间,一个人躲在里面偷偷哭泣一场。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为什么妻子被别的男人干过的人被称为“乌龟”,乌龟就是这样,受到外界侵扰或被其他动物欺凌时不敢声张,不敢反抗,就记得把头缩进去,以屈辱换取平安。
丈夫心情郁闷,想得越多,心里越乱,这时,另一种yù_wàng又升上来,他自己的衣服,按灭床灯,爬上床,爬上妻子的身体。在别人耕耘过的那块田地,又奋力耕耘一番。妻子也毫无倦意地配合着,也许是为了赎罪,这次妻子表现的比以往哪一次都更卖力,直到丈夫像一滩烂泥倒在床上。
她次次终于如愿,终于受孕。那小子不知道哪个强健的精子没头没脑却是十分荣幸地钻进妻子美丽的卵子的身躯,在她的子m瓤花结果成长……。像所有即将做母亲的女人一样,妻子是喜悦的,常常怀想着未来的儿子女儿的可爱的模样。她现在完全忘了那些不怎么令人愉快的往事,虽然那一晚那男孩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感受,但这样的感受也许一辈子只能有一次,如果常常有,那就是外遇了,又是另一种性质的问题了。后来,那个男孩还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妻子不耐烦地敷衍他,欺骗他说,怀上了,后来又流了,他们也不想怎样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了,谢谢您。
没想到,妻子敷衍的言语却不幸应验了,不知是不是真有上帝,常常观察着世界的一切,如果是这样,妻子打死也不会撒下这个弥天大谎。就在确定已怀上孩子的第二个月,妻子外出不慎染上了流感,大夫告诉他们,她体内已经有了流感病毒,这对大人影响不大,对一两个月的孩子却是一场悲剧。会造成畸形或患上脑瘫等可怕的疾病。夫妻俩着急地问,那怎么办?医生摇摇头: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打掉,从头再来。医生说得轻巧,他哪里知道为了怀上这个孩子,他们付出多大的代价?
最后,万般无奈的他们还是拿掉了孩子……
术后,百般诅丧的丈夫收起自己的心情,去安慰无限悲伤的妻子:“我知道你心里很痛,但这孩子注定就不属于我们的。忘记这件事吧,我们还可以继续的。”
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丈夫,想起那晚他醋意十足的眼神,心里不是滋味,再继续,丈夫有这个度量,自己又有这个胆量吗?会不会又有什么意外?难道是上天有意让他们断后,才制造这一道道麻烦?妻子不敢想下去。
“我们可以继续吗?”
妻子弱弱地问。
“可以呀,为什么不呢,既然有了开头,就要有结果才是。
丈夫的体贴让妻子感动,丈夫刚说完,妻子就伏在他肩膀上,嘤嘤而泣。
在后来一次次商量和设想,他们摒弃了以前的那种做法,因为这样既麻烦又不保险,最后,他们决定还是在周围的人群中找种子。朋友们是可靠的,知根知底,找朋友才是简捷而又可靠的办法。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