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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紫燕见龙雄飞这样说,以为她丈夫真的来了,说什么也不肯跟着龙雄飞出去,弄得龙雄飞十分的为难,他总不能强拖着她离开吧。
正在此时,冰雪聪明的史香兰似乎看出了点端倪,她赶紧离席,搀扶着韩紫燕说:“韩书记,咱姐夫来了,您怎么能不见呢?走,我扶您出去,我倒想看看咱们的姐夫是何许人也?”
史香兰说着朝龙雄飞递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边拽着她的一只胳膊,将她拉了出去,直把宋天成气得牙痒痒的,这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
龙雄飞和史香兰将韩紫燕拉出了酒楼,史香兰急着问:“龙雄飞,到底怎么回事?你急着把韩书记弄出来干什么?难道说她丈夫真的来了?”
“快扶她上车,咱们边走边说。”龙雄飞说着,骑上摩托车。史香兰扶着韩紫燕坐在后座上,往医院方向开去。
“韩书记,韩书记,你现在怎么样了?头感觉晕吗?”龙雄飞问。
韩紫燕双手抓住他的肩头,有气无力地答应着:“热,热,真热……”
“史委,看来韩书记真的被宋天成下药了……”龙雄飞对史香兰说。
“什么?慢慢,你说什么?宋天成对韩书记下药了?下什么药?”史香兰惊异地问。
“我问你,韩书记是不是和高家明挨着?”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你没见韩书记现在有些不正常吗?现在已经是秋季了,她现在居然说很热,她可能被高家明下了春药了。”
“啊?春药?”史香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奇地问。
“我刚才和姚干事约好了,准备将韩书记带去她家里。哦,对了,姚干事不是搬了新房吗?她家的新房子在哪儿?”
“就在镇东头卫生院新建的宿舍里,二单元四楼。诶,姚干事怎么知道这事?”史香兰告诉他要翠花的住址后,好奇的问。
“我就是姚干事给叫来的,她昨天晚上听见了宋天成和高家明的密谋,今天见韩书记被宋天成拉去喝酒了,所以就给我打了个电话。”
“这个小妮子,怎么不跟我说呢?”史香兰有些生气地说。
“呵呵,她可能是觉得你和宋镇长走得近,怕你和他沆瀣一气吧?”龙雄飞说。
“你别瞎说,我做人怎么样,翠花应该知道呀,她居然也不相信我,真是岂有此理。”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卫生院新建的宿舍楼,他们俩将韩紫燕扶下了车,搀扶着她朝姚翠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韩紫燕不停地叫着热,热,热……
姚翠花早就打开门候着了,他们进去后,把韩紫燕放在沙发上,龙雄飞轻轻叫着:“韩书记,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热……热……,真……难受,雄飞,你……快帮我把衣服脱掉……”她脸上犹如盛开的牡丹,红彤彤的的,她迷醉地说着,伸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龙雄飞赶紧地退下后,史香兰和姚翠花拉住她的手,说:“韩书记,你醒醒……”
“你们走开,雄飞,你过来,快过来呀,我要你帮我脱衣服,快点呀,我受不了了……”韩紫燕的眼神迷离,大声地叫着。
“龙雄飞,现在怎么办,可能是药性已经发作了。我知道这种药,对身体的摧残很大,我看不如你就……”史香兰的意思是说让龙雄飞成全了韩紫燕。
“不行,千万不行!我怎么能干这种乘人之危的事?她是我们的领导,是我们最尊敬的人,我们不能亵渎她。”龙雄飞振振有词地说。
“那你说,现在如何是好?”看着韩紫燕的这个样子,姚翠花也有些着急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冷却。她现在心里有一团烈火,无法熄灭,只有用冷水去淋,才能除去她内心的浴火。虽然现在有点凉了,但只有这一种方法,我们别无选择。”龙雄飞无可奈何地说。
“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史香兰说着,她们俩将韩紫燕扶进了卫生间,帮她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她口中还在喃喃地喊着“龙雄飞”的名字。
突然,她“啊……啊……”地叫了起来,原来,姚翠花打开了淋浴头,冰冷的水淋在了她的身上,她冷得大叫了起来。
“冷……冷……”她不停地叫着。
一会儿太热,一会儿又太冷,韩紫燕单薄的身子如何能扛得住这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人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