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伯父”刘玉明此时真的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对他说道。
“怎么还不改称呼?你家父母亲怎么说”
“呵呵,我还不太习惯,我以后慢慢叫您吧”
“你父母对雅丽有什么看法?”
刘玉明听见吴矿长问自己父母亲对雅丽的态度,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家根本忘记说这件事情了。
他赶忙撒着慌说:“父母只说你离婚还没有三天,就找媳妇了,怎么对得起秋兰”
“我对我们说了,这件事情和秋兰没有关系,有什么对不起的,如果您们同意,我下次会带雅丽来看您们的”
“哦,看来你父母对秋兰相当不错的呀”
“是的,秋兰她对我父母也不错,但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要我拿感情做交易,我是不会同意的”
“好好和雅丽相处吧,我相信你会和雅丽很相爱的”
“谢谢爸爸!”刘玉明的这声爸爸,把吴矿长紧蹙的眉头笑得展开了。
说:“好好干吧,只要你能考得起省里的职位,我哪里有不放你道理呀”
“我知道你的野心大,这里困不住你,我真的什么也没有给你留下来,对不住呀”
“别这样说,爸爸”刘玉明几声爸爸,把个吴矿长叫得心花露放了。
刘玉明回到省里后,同时在雅丽和陈琴这两个女人之间穿梭。
不久后,他从司机那里听到杨润失踪的消息。
杨润家里的人报了案,可吴矿长害怕自己跟杨润有瓜连,更害怕查清杨润失踪一案的曝光,吴矿长心想:钱丢了都无所谓,如果杨润的案子查清了,必对自己没有好处,所以,在公安调查的时候,对隐瞒了事实真相。
这一案子搁浅了,公安局以人口失踪案做了一个结尾。
刘玉明虽然人在省里,很在意杨润案子的每一个动向,他心里祷告着:希望政审早点结束,脱离那个该死的矿山。
他高兴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吴矿长打来电话说:“你想要的结果都跟你搞定了,我已经签上了良好,同意通过”的字了。”
“谢谢爸爸”刘玉明还不能忘记这一称呼。
“调令什么时间下呀,”
“这不是我左右的事呀,儿子”吴矿长也亲热地喊了他一句。
刘玉明笑了。
“杨润的案子怎么样了?”刘玉明问
“已经结案了,失踪案”
“哦,可惜了”他遗憾地说。
“别说她了,听到她就来气”刘玉明听到吴矿长恨恨地说她。
“不说了,你在省里好好工作吧”
刘玉明挂掉电话,他很想跑到秘书长那里去,但又怕他知道杨润失踪的事情,怕他追问起来了,就会牵出甚多麻烦。
他放弃了这个念头,想:还是顺其自然等通知吧。
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要把陈琴的心挽住。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阅着从国人的各种风俗习惯和风土人情。
知道外国人信仰耶稣,包括玫瑰花的含义,还有很多忌讳。
他多想移居a国以后,把手中的钱存到a国,到那时,自己在国内也是一个自由者,身份也就不是中国公民了,他的梦想能实现吗?
他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陈琴,不知道她对自己的这样的决定能支持吗?
他决心试一试陈琴对自己这个决定的看法。
他在办公桌上翻阅着台历,看什么时间是情人节,他知道她的习俗都是西化的,对情人节送玫瑰花是一种情调的深化,也是一种对爱情的追逐。
或许按照他的意识,陈琴的思维和举止才是真正想要追求的人。
这时电话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拿起电话:“喂,我是刘玉明,驻省办事处的负责人”
“我知道你是负责人,我是小夕,难道我的声音你一点都听不出来了”我在这边大声地喊道。
我听见刘玉明的声音我就哭了,对他说:“杨润不见了,你怎么也不回来问问呀?”
“小夕,你,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呀,我问什么呀,我能问什么呀,你别给我添乱了”说完,咣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那边咣的一声挂了电话。
想不到好不容易找来的电话号码,东一转,西一转才打到刘玉明办公室,没有料到我还只提到杨润,他赶快把电话挂了。
我心中想到“做贼心虚,是不是刘玉明搞的什么鬼事”
我又拨着电话,总机说长时间没有人接,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逃避我的提问。
当我发现杨润从给我留下那张纸条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她的人了。
没有发现杨润的,还是她妈妈,杨润几天没有回家了,她跑来找我。我说:“她放假完了以后又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还给我留了条子”
“师妈,还是问问她上班的地方,看是不是出差了”
我猜想:最近好多人传闻她跟了吴矿长,但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也许跟着他们出差玩去了。
“你帮我问问去吧”师娘说。
“好吧,”师娘和矿部的人员没有什么接触,找谁问,她都不知道东南西北。
师娘和我找到吴矿长说:“杨润最近上班没有?”
吴矿长说:“她管舞厅呀,她人的虽然名字在矿办,但上班没有限制,你去问问宣教科,她那里还有一个管音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