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简单的桌子椅子还有很亮的灯。
准备审讯的人已经到了,在那拿着超薄的电脑做着记录。
刘晔心跳的很厉害,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事了。
脑子里不断的想着这是要曝光了吧,进到这种地方,随便一搜身她是女人的事就会被发现。
结果很意外的,那些人并没有搜身也没有怎么样她,反倒对她的态度很好。
中间和疏还留意到她没有喉结,问她需不需要开一些雌激素过来。
其他的人的态度更是跟酒店服务生似的,简直就跟款待贵宾似的,还搬了把很舒服的椅子给她坐。
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是女人的事曝光了,不然这些人的态度哪里像对一个罪犯啊,简直跟对待什么了不起的英雄似的。
她正纳闷的时候,和疏已经开始工作了,他先是拿出几张照片让她辨认。
她大概的看了看,发现那些人都是之前逼她那什么羌然的那些混混。
她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大概的情况说了说。
和疏笑着告诉她:“本来还以为你也会像他们一样被处理掉,因为等我们找到这些人的时候,他们只剩下这些部位了。”
随后和疏再拿出来的照片,吓的刘晔当下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那已经是辨别不出任何东西的残肢了……
和疏倒是稀松平常的很,无所谓的说:“这种社会垃圾死了倒是没什么好可惜的,反正他们的罪真查起来也够死几次的了,就是不明白羌然那种人怎么会独独把你绕过去。”
那话说的就跟她不该活着似的。
随后和疏又把监控录像放了一遍,经过特殊处理的影片,看上去可比电视上播的那些清楚的多。
就连人的脸孔都看的特别清楚。
她为对方盖上身体的动作非常的清楚,她那时候也没多想。
此时看去那画面不知道怎么的,特别的暧昧别扭。
到了这个份上,与其等对方一点点的逼问自己,还不如主动承认了,反正事实都在那摆着呢,刘晔也就一五一十的说道:“就是那些人逼着我过去……我很害怕,不过我没有真的怎么样他,镜头没拍到的地方,我都是避开的……那个镜头看上去我好像亲到他了,其实只是轻轻蹭了一下……还有……裤子也没有完全褪下去……真实发生的事儿跟监控里录的其实是不的一样的……”
自己怎么进的警察局,又怎么被人恶作剧的推到羌然身上,然后被逼的做出哪些事儿的。
那过程就跟第二次□一样,虽然她是加害者,可是让她把自己那样这样一个陌生男人的事,用语言详细的描述一遍,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偏偏她只要有记不太清楚的地方就需要再重复一遍。
而且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她总觉着审讯这些事儿的人,在听她叙述的时候,各个都是一副兴奋的表情,就跟围观八卦一样……反正表情不怎么严肃……
一个拿了剩饭都算犯罪的地方,现在却很意外的宽容,中间还有人给她倒水,还问她饿不饿。
她心里就觉着奇怪,隐约觉着这事挺蹊跷的。
再来她也是好奇,那个羌然既武力值很高,怎么就会进到那种地方被自己这样那样……
她也就问了出来。
这下她更可以肯定这事有问题了,因为和疏他们在告诉她原因的时候,那表情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因为巴特勒,前段时间进出口局才发表声明不允许走私进口巴特勒,因为那东西有很强的致幻成分,在开花的时候尤其厉害,结果这个羌然不知道怎么想的,法令刚出台就走私了十株……等开花的时候,那效果就跟吸食了致幻剂一样……”
所以才跟吸食了毒品一样的到处乱跑,然后被人当做吸毒的人抓到了禁闭室里……
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被自己这样那样……
刘晔听了都挺无语的,她之前还乱猜了一些原因呢,什么虎落平阳被犬欺,被家族内的人陷害,现在看来……这个羌然简直就是吃饱撑的啊……
就是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的。
虽然把她送到禁闭室的时候,和疏很轻松的对她说,像她这种被胁迫的从犯,只要受害人不追究的话,一般都是缓刑,还说她这个就算被追究也不怎么严重……顶多一两年就出来了……
可是她总觉着不对头,这些仲裁院的人不是该站在受害者一方处罚他们这些犯人的吗?怎么现在倒好像是站在她这一边似的?!
果然没几天她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虽然也是禁闭室,可显然仲裁院的禁闭室要比警察局高级了不止一个级别,每个人都有单间单独的卫生间就算了,在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电视,可以随时看到外面的新闻。
刘晔那天打开电视看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组新闻。
镜头上的人虽说被打了马赛克,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
画面中被打着马赛克的人紧张的复述着:“他们那些人就逼我上去……让我用手摸他……然后……让我握住他的……”
审判员刨根问底的:“请用具体的词说明。”
“……男人的东西……”
“男人的东西多了,具体名称是什么?说明白一点……”
“就是……男人的东西……”
一旁的和疏扳着面孔的,嘴角却隐含笑意的提醒着:“是xxx吗?”
“是……”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