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执行官tang:“明天就n a了哈,你悠着点儿,别耽误正经事情。”
打杂的rilak:“你他妈脑子里有没有健康的东西???”
总策划july:“别听他乱说。”
温行原正要感叹,还是祁岄小天使明白事理,就看到了紧随其后的一条消息。
总策划july:“该干什么干什么,两不耽误。”
“有毒吧!!”
他把椅子咣当一踹,受到惯性影响,撂在上面的咖啡立刻飞了出去,以坠毁之势落在了它的生命终点
——肖蓦的床上。
闻讯赶来的舍友,还以为小家伙摔了碰了,顶着一头泡沫,急火火就跑了出来。还没等站稳呢,直接跟温行原撞了个满怀,后者回头面对遍地狼藉,笑得心虚而无措。
“我、我说是咖啡先动的手,你信吗。”
“当然信了。我知道咖啡在想什么。”肖蓦替人拢了拢刘海,遭此横祸不仅没有发火,反倒是一派乐观,只差没有笑出声来。
“它怕rilak一个人睡觉,夜里会做噩梦。所以故意弄脏了我的床,好让我无处可去,只能跟你躺在一块儿了,对不对?”
“对个屁啊!”温行原听不下去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是老子一jio没有控制好力度!对不起嘛!!”
“那就是你怕自己一个人睡觉,夜里会做噩梦,所以……?”
诶,小朋友就是小朋友,挖个坑就往里跳,连看都不看一眼的。
“少废话,我的床归你了。”
温行原一边说着,一边把枕头被褥都往外扯。
“今天我睡地铺。”
肖蓦无奈地拦住他的胳膊,“行行好,是我的被子s-hi了,光睡床板能解决什么问题?”
“有点道理。”温行原还是屈服了。
“教练教练——!”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俩人反应过来,唐谕杰就已经杀进屋里,“明天训练赛,约的还是下午三…………”
肖蓦转过身来,清晰地听见有谁吞咽口水的声音。唐谕杰闭上眼睛,一步一步倒退着出了门外,艰难地问完了后半句。
“………点吗。”
几乎是同一时刻,肖蓦和温行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从浴室出来到现在,肖蓦甚至连一条浴巾都没有裹。
“对,你先出去吧。”
肖蓦绝望地摆了摆手,示意唐谕杰把门带上,然后在走廊一阵惊天动地的哀嚎声里,和温行原对上了视线。
温行原:“你怎么不穿衣服。”
肖 蓦:“你怎么不提醒我。”
两个人的话撞在一块儿,尾音齐刷刷地戛然而止。
温行原:“我没注意。”
肖 蓦:“情况紧急。”
很好,请问这是什么默契大比拼现场吗。
“我好端端地洗着澡,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在屋子里搞破坏,害得我跑出来了。”
温行原理亏在先,只好撇着嘴抵赖。
“谁要你关心了……。”
肖蓦从头顶摘了一朵泡沫下来,趁其不备,刮在了温行原的鼻尖儿,眼底亮晶晶地闪着狡黠。“可以,还知道我是在关心你。”
温行原抬手就要打,看了一圈儿,属实没什么能碰的地方,只好隔空踹了他一脚,“赶紧回去,我怕得针眼。”
“该看的都看了,这会儿才想起来针眼的事儿?我寻思晚咯——。”
“滚啊!!”
……
然后他们就同床共枕了,字面意义上的。
温行原的睡相属实恐怖,磨牙不说,有好几次打把式,险些给肖蓦踢到床底下。被欺压了半宿之后,肖蓦终于忍无可忍,使出一招狗熊抱树,这才成功控制住温行原,踏踏实实地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还是肖蓦先醒了,毕竟养生老年人,生物钟摆在那里。起来是不可能起来的,搂着rilak装睡就完事儿了。等到温行原一觉醒来,慌里慌张地开始推他,这才演技爆棚地咕哝两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你怎么往我怀里钻啊……?”
“???”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温行原气不打一处来,小手一伸就要撵人,颇有几分女王架势。
“下去。”
肖蓦眼睛一闭,开始打呼噜。
——蓦蓦睡着了,不关蓦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