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西北与阿妧有关的人与事,仿佛都走了个干净。
而他,终于在她离开后的这几年里,知晓了他的阿妧是什么人,知晓了他的阿妧竟然有这样贵重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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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高湛在营中听他父亲的几个部下,说起那个离去的徐知府。他对那人的消息并不感兴趣,只听了这一个名字便提步要走……可他尚未走掉,便又听见里头传来“汴京”“侍郎”几字。
汴京,侍郎?
阿妧曾与他说过,她与那人的一桩婚姻……
那么,他知道了那人的事,是不是就能知道她,知道她是谁,知道她在哪里。
是不是……他能找到她?
高湛站在营外,里头灯火通亮并着几人的喝酒声。而他却手心发汗,胸腔下的那颗心不停的跳动着……
而后,他听见营帐里有人继续说来,“那个徐大人,你们别瞧他平日沉默寡言。他往日的身份,可大着呢——别说与我们喝酒,便是想见他一面,也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