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惠与六顺心下也是无奈,一面是宋嬷嬷端庄肃穆的脸,一面是公主那肯听才怪的性子。
可话上,却是一一应了,只说记下了。
赵妧已坐在了马车里,闻言是一手打了半边车帘,与宋嬷嬷笑说道,“嬷嬷若再不放我们走,可等天色黑了,也不知我们能不能出城。”
宋嬷嬷只好应了,其实若按她的心里话,是不愿让公主去的。
且不说那头是个什么门户,再者这一路,路途遥远。
公主又是头一回出远门,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不适,可又看了看她的模样,瞧着倒是很高兴。
这厢她又说了一句,总归是放了几个丫头回去,又上前与赵妧和徐修行了一礼,“公主、驸马一路小心。”
赵妧与徐修点了点头,便落了车帘,车夫扬了马鞭,马儿就慢慢跑了起来。
从汴京往临安,若是按这脚程来,路上大概是要十来天。
赵妧这一路倒是新鲜,待出了城就打了帘子往外看去,一面儿是问徐修,“相公来的时候,也是这条路吗?”
徐修正在看一本闲书,闻言便抬头,也往外头看了一眼,才说道,“忘了,来的时候不像现在,这般闲适。若是有这个功夫,也只愿好生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