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也根本没被消耗掉。
太棒了。
林汀芷的心神猛地放松,大悲大喜间竟是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她上前扶起压切长谷部:“成功了,我们成功了!”狂喜之色溢于言表。从理论到实际操作,这样的成功让她喜不自胜。
压切长谷部自然也是开心的。
“大人……作为实验对象,您可以给我一个奖励吗?”
林汀芷的手顿住了。
“……开始实验之前不说这种话,现在说,有点耍赖啊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笑了起来。
要是那时候说,万一没有成功,岂不是会让她一直记挂着?
林汀芷看着他脸上漫延的笑意,有点牙痒痒:“说吧,不要太过分的要求。”
可千万不要再提称呼那种问题了,我不想面对那个问题……
“大人。”他郑重地道:“给我一个拥抱吧。”
脸上拉开一个毫不控制的巨大笑容。
什、什么!?
一个拥抱?这算什么?
他,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不……这不能称之为奖励。”林汀芷避开压切长谷部的眼神,垂了垂眼,“你再提一个。”
出乎意料,此时的压切长谷部居然坚持着他的想法。
“不,我就要一个拥抱。”
压切长谷部甚至自行张开了双臂,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林汀芷。
“……”犯规,太犯规了。
林汀芷皱着眉,张开了双手。
压切长谷部抱了上来。
他并没有逾越,只是将手放在了林汀芷的背上,甚至微微并拢了手指上半部分指节,以避免掌心的温热给林汀芷带来不好的感受。
“大人,我永远站在您面前,别怕,我信你,我永远忠诚于你。”
林汀芷瞪大了眼。
这、这不是她之前说过的话吗!?
他!他!?
她的手颤抖着越过压切长谷部的肩膀,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湿湿的……是什么。
啊……幸好红楉出去了,要是被它看到我哭了,非笑话我不可。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三个世界,这么多年,她居然真的听到了这句,被她曾极度渴望的话。
她抬起头,嘴微张,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疑似哭泣的声音。
可在深渊太久的人,就算看到了绳索,也想着毁灭。
你们……能把我救出去吗?
我……可以再信任别人吗?
不要再让我失望,请不要再让我失望。
压切长谷部。
……大家。
☆、日常*1
时间倒回到两天前,林汀芷和鹤丸国永回来的那个晚上。
烛台切光忠劝说压切长谷部回去休息无效后,自己便无可奈何地回房间了。
睡得正酣,突然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覆上了脸。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猛地睁开眼,一捞身边的本体,作势便想坐起来拔刀。但动作却都被阻拦住,他不由得惊道:“谁?”
“嚯!吓到了吧?哈哈哈哈……”眼前一片白晃晃。
耳熟的语气和声线,多年前的记忆涌现,烛台切光忠反应过来前面的刃是谁。
“……鹤丸国永!”大半夜的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小光别生气,噗哈哈哈哈……”恶作剧成功,鹤丸国永搓了搓自己在冰箱里放了一段时间的手,眼神一转,便将手放进了被子里。
要鹤晚上乖乖回房间睡觉?不可能的!
“喂喂,你干什么啊拿出去啊!——还有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能见到同为伊达组的鹤丸国永,烛台切光忠自然是搞高兴的,但是,这么多年了,这只鹤怎么还是这么调皮啊啊——
两刃的手在被子里玩起了捉迷藏,不一会儿床铺就被弄得乱七八糟。
烛台切光忠被他弄得毫无睡意:“够了啊鹤!”
鹤丸国永的动作顿住,侧头看烛台切光忠。
时间太晚,烛台切光忠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怎么了鹤先生?”
鹤是什么时候来的?所有出阵远征队伍下午都回来了,那就只能是大人带回来的,……是从现世带回来的吗?
鹤丸国永压抑着喉头的酸涩之感:“小光啊……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
这个“再”字,透露出了太多东西。
“……”是错觉吧,鹤说话怎么可能带着哭腔。这样想着,烛台切光忠拥抱上了鹤丸国永。
衣袍宽大,更显怀中的骨架瘦的可怕,甚至有一点点扎人的感觉。
是暗堕的骨刺。
“我总是梦见你们……从那以后,我总是梦见你们……”
梦见突然一天我回来,就再也没能看到你们。
梦见你们不打一声招呼,突然全部碎在了面前,我怎么叫你们都不应。
烛台切光忠抱紧了怀中颤抖的鹤丸国永。
他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明显,他的兄弟,鹤丸国永需要他的安慰。
于是烛台切光忠道:“每一个我都是我啊,梦见了我,然后再见到了我,岂不是很棒的体验?”轻轻拍打鹤丸国永的背。
“没事的,都过去了……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唔,要多吃点肉啊,瞧瞧你这身体,一点都不强壮,一点都不帅气!”
鹤丸国永听到这话,努努嘴反驳道:“我可是鹤啊!鹤不就是要纤细纤长的吗?养那么壮干什么?你当你喂什么,小胖猪吗?还多吃点肉?我就不吃。”
“这可是你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