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逢偏过头,看到她眼底的希冀,笑着问道:“真想我去?”
“嗯嗯嗯。”
盛逢点点头,“帮我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
“哦。”黎歌照做,趴出去在他裤子口袋里摸了半天才把手机掏出来,“给你。”
盛逢接过去,找到小刘的电话拨了出去,偏过头对黎歌说道:“你要是在摸下去,我们可就回不了酒店了。”
黎歌,“……”不是你让我摸得嘛!!!老司机!!!
“小刘,明天让法务部再重新拟草一份合同出来,”恰好是红灯,盛逢停了下来,一手搭在窗户上,“对,广播剧的那个合同,明天一早传到我邮箱。”
等挂了电话,盛逢注意到一旁黎歌的目光,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这下满意了?”
黎歌伸手拨开他的手,笑眯眯的,“你干嘛总是摸我脑袋。”
“舒服,”盛逢顿了顿,“跟摸迪迪一样。”
“滚蛋!”
迪迪是之前盛母养的一条萨摩,后来盛母身体不好就送人了。
“谁让你看我的眼神跟迪迪差不多。”
“盛逢!”黎歌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的。
“撒手撒手,开车呢,坐回去。”盛逢笑着把她的手拽下来,说话声都带着笑意,“你谋杀亲夫啊。”
“哼。”黎歌拍拍手,坐了回去,“懒得理你。”
车窗外的车流很长,但是盛逢却没有以往的焦躁,心情好的不得了,“头拿进来,万一出意外了怎么办?”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黎歌收回搭在窗沿上的脑袋,略有些抱怨的说道,“怎么越来越啰嗦了,跟个老头似得。”
盛逢,“……”
于是当晚,黎歌就是被她口中跟老头一样的某人折磨到凌晨才睡下,某人还在她耳边坏笑道:“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跟个老太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