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给他惹事了,和许从临一起,不断给他惹麻烦,现在陆行洲还在想办法应对呢。但是陆沉光想着重提起的是另一件事。
“这几天b市闹出的动静,郑叔应该也察觉到了。原因是什么,想必郑叔也知道一些。”陆沉光说,“不瞒郑叔,有人造谣说我家南南是许元良的女儿,为了护着她,我不得不故意疏远她,以引开某些心怀不轨的人的注意力。这事,郑琅无意间掺和进来了,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又将郑琅和许从临干的事非常可观地说了一遍,陆沉光神色那叫一个无奈。将一个心上人被人截胡的男人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郑淮听得既是尴尬又是火大,郑琅前几天给他要了人手,他以为只是为了保护许幼南,没想到他儿子长胆子了,竟然还用来拦截陆沉光的人?!就为了阻挠人家陆沉光和他心上人见面?
“这真是对不住了,沉光,这事郑叔也不知道啊……”郑淮觉得脸都丢尽了,“你等着,我这就把那小子叫回来,肯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陆沉光连忙拦住去拿手机的郑淮,道:“郑叔,您先冷静一点,我想郑琅他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他和我家南南关系好。肯定是因为对我的计划不知情,所以误以为我辜负了南南,想要为她讨个说法,又怕南南面对我会心软,所以才拦着不让她见我。”陆沉光神色很诚恳,“这几天我无法兼顾南南,也多亏了郑琅帮我护着人,我很感谢他。他和南南是好朋友,南南在他那里,我也放心,只是现在,我想跟南南见一面,好好将事情解释一下。免得她继续误会我。”
陆沉光只说到这里,并没有提更多要求,帮郑琅说话时的诚恳语气,更是让郑淮忍不住红了老脸,连忙保证马上找郑琅谈话。
待送走了陆沉光,郑琅压抑住的怒火终于喷发出来,气得险些砸了握在手里的手机。
陆沉光说得隐晦,他却了解自己的儿子得很,上次从d国回来,就莫名其妙收敛了不少,好长一段时间没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孩子来往。他还以为这小子终于明事理了,后来才知道,哪里是他想是那样?人家分明是有了新的目标!
在打探到那女孩子跟陆沉光的渊源后,郑淮更是气得直接摔了自己最喜爱的一套茶具,陆沉光的人,是能随便招惹的吗?
拿起放下的手机,想要给郑琅打个电话,犹豫了一下,郑淮还是先拨通了下属的号码。
“……再去查一查那个许幼南的身份,我要知道她和许元良到底有没有关系!”
许幼南的身份,在她出现在b市的时候,郑淮就已经让人查过一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现在b市出现这样的流言,偏偏郑琅又是这么紧张的状态,让他不由得有了疑惑,就想要再确认一下。
许元良,这人表面上只是d国有名的富豪,少有人知道,他还是黑道上属于传说级别的人物。郑淮就是那少数的知情人之一。
如果许幼南和许元良有关系,似乎就可以解释他儿子为什么对这女孩子这么狂热了。
许元良那个堪称荒唐的承诺,郑淮也听过。
出门的时候,许从临将整理好的文具递给许幼南,表情十分哀怨。
许幼南视而不见,拿着文具袋,揣上学生证,就招呼郑琅出发。
好不容易得来的和许幼南单独相处的机会,郑琅自然十分珍惜——司机这种多余的人物,是不允许存在的,他又不是不会开车!
保镖带了不少,其中有一半是许从临的人,都开着车缀在郑琅的车后。
许幼南坐在副驾驶,约莫十分钟后,许幼南开口道:“向左拐。”
向右是去学校,向左就不一定了。但是郑琅笑了一下,直接就转向了左边。
“南南,你不去考试了?”
许幼南十分直接地翻了一个白眼,问道:“你和许从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郑琅似乎并不意外许幼南会这么问,他苦笑,“你问得还真是直接,我以为,你至少会先跟我说些其他的话。”甚至有些遗憾,为什么发现得这么早?他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
许幼南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她问这么直接,不就是不想废话吗?能不能少说两句没用的?
“好吧,我会告诉你,但在这之前,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许幼南挑眉,“可以。”显然郑琅是对这情形的早有预料,许幼南可不信,他提出这要求是心血来潮。
许幼南有些好奇,郑琅到底想带她去哪里?看郑琅开车的方向,似乎是市中心,许幼南还没猜想出什么来,郑琅忽然方向一转,道:“我们去紫阳湖吧,我可是一直很想去,就是没找到合适的人。”
许幼南一听,就很是无语地抽了抽嘴角。紫阳湖是b市有名的景点,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去,当然,很少有单身狗往那儿跑。
郑琅这种人,一看就不像文艺细胞的携带者,哄女孩子多半也是送车送首饰,不太可能搞这种小情调。加上郑琅的确大半的时间都待在国外,故而他没去过紫阳湖这事,许幼南可以理解,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戏她?
许幼南即使不开口。这意思也表现得十分明显,郑琅无意间一偏头,看见许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