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过每一分黏膜,让他耳根都发麻。厚实而灵巧的舌尖甚至顶入到他被佣兵的腌臜玩意儿肆意进出过的喉口,在肿胀受伤的咽喉黏膜上流连婉转。杰罗姆几乎喘不过气来时,那根异物的舌头会暂时退出,而后再卷土重来,如是反复,两人纠缠的唇舌间逐渐水声泽泽。空气里都好像带上了浓重的水汽。
被这样半窒息式地吻了许久,杰罗姆浑身大汗,肌肤发热,呼吸都凌乱了,而后忽然发现喉咙里那种火烧般的干渴疼痛已经渐渐消退。洛克终于在吮弄够了他的舌头后,暂时抬起脸。四片唇分开时,中间牵着一条长长的透明唾液线。
洛克的绿眼睛湿漉漉的,嘴唇也湿漉漉的,这么近的距离,只能看到眼鼻唇,看不到那些让魔法师心烦嫌恶的异化魔形。洛克凝视了他几秒,而后伸出淡粉的舌尖,又低头舔了舔魔法师的嘴角,只是这样一个动作,不知怎么的,杰罗姆就觉得脸颊有点热。
他不想继续看对方的脸,只好偏头朝旁边瞧。
四周不知何时已经笼罩上了一层白纱般的水雾,让房间不远处的陈设都变得影影绰绰,他所感觉的满身汗水,似乎也是因为这愈来愈浓的水雾所致。
与此同时,他发现并不是他被吻得体温升高,或者说,不止是。房间里的温度,确实在一会儿时间里就飙高了,明显到人体就能察觉。
这异常的景象让魔法师不能不留意。
就在他侧头观察的这一会儿,变化忽然急遽起来,雾气愈来愈浓,从半透明的轻纱,聚集成一团团或浓或淡的乳白色,好像具有生命般鼓动着。这鼓动随着一个跳动的声音愈来愈响亮而越发疯狂激烈。乳白的雾气如云层般翻滚涌动,这些仍然带着凉意的水团互相推挤,碰撞,融合,离散,甚至会涌向他的身体,撞碎成水滴后蒸散在愈来愈高温的空气中,复又形成新的雾团。
魔法师并不需要多做推测,便能想到是谁引发了这一切。
似乎是不满于杰罗姆的走神,洛克又开始吮吻他的脸颊。
杰罗姆惊疑不定地偏着头,望着洛克胸腔中那团纠缠如乱毛线团般的血管。这团虬结混乱的血管起伏搏动的节奏,越发激烈,律动节奏一如这满室的云形水汽。与此同时,覆盖其上的半透明犀牛皮纹的肉膜也开始从轻微到剧烈地凸起皲裂而后又紧缩凝合,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这一过程。
失去魔力的魔法师也能从这表象感觉到,那状态就好像被束缚其中的某种巨大能量即将要大肆爆发!
他猛然抬头,正对上洛克那张额头上覆盖了一小片骨质膜的奇异面孔。骨质的覆盖物此刻也像具有生命般在起伏翕张,原本翠绿的眼睛,眼底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一丝血色,暗暗的,却带着疯狂的暗流涌动。他没有机会再观察下去,因为洛克复又低头吻了上来,这一次的吻,激烈而狂乱,带着浓厚的雄性征服欲,充满着暴烈的yù_wàng和霸道的掠夺!
杰罗姆察觉到不对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晚了。这魔化生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拥抱他的姿势,一只大手在底下托着他两瓣屁股,另外一只手强硬地扶在他脑后,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深吻到喉底,一分一毫的拒绝都不容。让杰罗姆紧张的不止是从柔风细雨骤变到疾风暴雨般的亲吻,而是托着他屁股的手和他臀缝之间,还夹着一个滚烫的棍状物!
被lún_jiān了整晚的魔法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肥厚的外yīn_chún合都合不拢,此刻正被迫张开压在这根东西上,被折磨得红肿胀大的yīn_dì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撅着,感受它来回磨蹭时柱身上凸起筋络的刮弄,连gāng_mén都无法幸免地不时被guī_tóu蹭过,感受到guī_tóu那火热的温度,红肿的gāng_mén一抽一缩。
浓厚涌动的雾气里,洛克还是在专注而浓烈地吻着他,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他已经被吮肿的唇,缠吮着他已经无力僵直的舌头,粗糙的舌蕾刮蹭过他之前被洛克的唾液滋润复活了细微触感的口腔粘膜。杰罗姆浑身都湿淋淋的,一切感官都在复苏,已经无法浑浑噩噩地逃避,整晚被暴力使用的yīn_dào和肠道都火辣辣的胀痛。疼痛本身已经很难忍受,而这种痛代表的耻辱恶心更让杰罗姆从心底感到一种尖锐的痛苦。可是与此同时从畸穴下那颗肉蒂传来的酥麻感觉,却又让他慌乱不已。
他想制止洛克的动作,可是却连发声都做不到,被吻得气息紊乱,只能偶尔从喉头发出几声呜咽似的抗议,但即使在他自己听来都更像舒服到极点的呻吟。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洛克慢慢增加了磨蹭的幅度,如模拟xìng_jiāo动作般,前后挺动着那根凭感觉就巨硕异常的yīn_jīng,刮蹭着他臀缝间已经红肿不堪的黏膜。而他虽然心理上既恐惧又抗拒,身体却因为吸收的那些肮脏杂质而有了更加不堪的改变——他竟然在被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被蹭得yīn_dào收缩喷出一股暖液,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似乎想真的用肥肿的yīn_hù裹住这根巨屌一样!
幸而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常,洛克慢慢将guī_tóu抵在他湿淋淋的穴口磨碾的时候,他终于从刚才那阵骚动中平复下来。
魔化男人总算松开了他的嘴唇,掌心里鹅蛋大的guī_tóu抵在两片被肏烂的小yīn_chún上,还在鼓胀,几乎让人错觉是微微的跳动,他粗糙的中指曲起,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