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精壮的身子半跪在车中贴了上来,滚烫的手掌在她半敞的衣襟中来回摸索,温热的唇贴着她的唇瓣缱绻流连,又沿着她的脖颈缓缓而下,停留在微颤的峰顶。
苏箬芸被他唇齿间的气息灼烧,两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想要躲避,却被困在这方寸天地间无处可逃,从视线中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头颅埋在自己的衣襟中肆意妄为。
两条腿不知何时被他抬了起来,架在了肩上,又被压回到自己身前。
她听到他再一次说出以往说过无数次的话“小满,你真软”,之后便是再一次的侵占,温柔而又隐忍。
可他显然克制的十分辛苦,额头的汗珠滚滚滑落,粗重的喘息带着几分隐忍的痛苦。
齐铮闷哼着在她身前动作,终究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
苏箬芸没有听清,只知道此时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会答应。
她细若蚊蝇的哼了一声,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侵袭,酣畅淋漓。
最后关头她的小腿绷得笔直,两手死死的抓住椅背,在他释放的同时脖颈后仰,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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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感觉好像好久没写了,手生,竟然比正文修改的还多……
第157章
四月初,细雨霏霏,一路北上的苏箬芸等人终于来到了一处距离梁安不到百里的小镇。
小镇冷清,加上天空中飘着绵绵细雨,街道上除了三两行人打着伞匆匆走过,再无旁人。
街头一处茶棚里零散的坐着几个客人,均是没有带伞的路人,躲在这里暂时避雨,手里捧着的茶碗冒着腾腾的热气,冲散春雨带来的一丝寒意。
苏箬芸一行人清晨进城,打算休息一日后明日直奔梁安。
在客栈安顿好之后,齐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高诚去请个大夫来,给苏箬芸把脉。
自从参加完靖康公主与巴图的婚礼,他就一直陪在苏箬芸身边,几乎寸步不离,对于苏箬芸的身体状况比她自己还清楚几分,所以苏箬芸的月事没来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为此很是欣喜。
“不一定就是有孕了,我这几个月月事一直不大准的。”
苏箬芸说道。
从外祖父去世后,到现在四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只来过一次月事而已,那一次还很短暂,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这次,她也并不认为自己是怀了身孕才会如此。
齐铮不听,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在怀里,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肯定是有了,不然我这段时间这么努力,难道都白费了不成?”
苏箬芸抬头嗔了他一眼,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羞色。
齐铮哑着嗓子低笑,将脸埋入她的脖颈:“不怪我,都快小满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说着将手探入她的衣襟,轻轻捏了一把。
苏箬芸仍旧很瘦,但到底比一个多月前强了很多,虽然腰肢仍旧纤细不堪一握,这处却比那时丰腴了不少。
齐铮有段时间几乎将马车拆了,但凡坐在外面赶车的人是高诚或是木莲,他总要在车里趁机与苏箬芸亲近一番。
起初是为了让她能在抵达梁安之前怀上身孕,后来就渐渐有些变了味道。
他发现她面上虽然不显,但其实在车里特别容易紧张,为了不发出声音,牙关总是咬得紧紧的,身体也因此变得紧绷。
他有时故意逗弄她想让她出声,她憋的脸色通红,眼中泛起水光,偏还要梗着脖子气势汹汹的抬眼瞪他。
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配上那潮红的身子和闪烁的泪光,反而有种别样的风情,让他欲罢不能。
齐铮爱极了她咬唇含泪的样子,爱极了她细细的喘息和低低的娇吟,此时才发现自己以往那横冲直撞的挞伐虽然畅快,却少了很多乐趣。
他像是忽然开了窍,变着法儿的仔细探寻她的身子,追寻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没几次就发觉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和最受不住的姿势,每每故意去招惹,总是片刻就能让她溃不成军,最后只能任他施为,在他怀里开成娇柔脆弱的花,他狂暴时她便随风狂舞,他温柔时她便静静吐露芬芳。
直到后来他发现她的月事一直没来,这才有所收敛,怕伤了她肚子里那尚且不知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孩子。
苏箬芸对这种事其实并没有什么顾忌,只是想到车里那些因为路上不方便清洗而不得不直接换掉的引枕和座垫,想到莫叔肯定也知道了他们在车上做了什么,难免还是觉得有些脸热,伸手把齐铮作乱的手拉了出来。
“若是我有了身孕,就按你说的,我们一起回梁安,祭拜过外祖父后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若是没有,你也不能反悔,让我自己回去,亲自给外祖父报仇。”
齐铮心中笃定她有了身孕,毫不在意的点头答应了。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高诚领着大夫进了门。
大夫给苏箬芸把了脉,沉吟片刻后说了些气血不足,需要多加保养的话,就没再说别的了。
齐铮瞪眼,噌的一下从苏箬芸身边站了起来:“还有呢?”
还有?
“还有……什么?”
“你是大夫!有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夫人这明明是喜脉!”
他一口咬定。
大夫有些傻眼,半张着嘴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心想难道这位大人也通医术?否则为何如此笃定?
他心中惶惶,赶忙又细细的给苏箬芸重新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