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濬开始敲案,声声不止,忽而骤停。却停到拓拔天赐处。
拓拔天赐起身幽默风趣的说道:“酒逢知已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赶紧跑。”
众人捧腹大笑。
敲声又起。忽而又停当在拓拔子推身前。
拓拔子推愿赌服输,继而说道:“半斤不当酒,一斤扶墙走,斤半墙走。我不走!”
众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花紧接着越传越快,忽而落在乙浑身边。乙浑正饮酒。还没来得及往下传,敲声却停了下来。
众人皆投来诧异的目光,乙浑也是大吃一惊。
乙浑乃是一代武将,驰骋疆场、浴血搏杀。那都不在话下,倘若真要让他舞文弄墨,他还真是一败涂地。
乙浑无奈的站起了身。眼珠子陡然一转,便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众人眉头瞬间紧皱,觉得甚煞风景。
拓拔濬却诙谐的笑道,说:“乙爱卿真是风趣!竟然把这酒场当作战场了!”
“正是!正是!臣献丑了!”乙浑点头哈腰,一脸谄媚,逮着个台阶说下就下。
“来来来!接着再来!”冯熙嚷道。
“好!接着再来!”小新成看着堂上的冯清如也是笑的开怀,瞬间提起了兴趣来。
敲声渐而响起。
……
“来时夫人有交代,少喝酒来多吃菜!”拓拔天赐又幽默的说道。
敲声接着又响了起来,忽而停在了小新成的面前。
小新成拿起手中的玫瑰,看了看席上的冯清如,暗自哼哼了一声,说道:“酒酒女儿红丝缠,年年重七莲耳生。”
“好!”冯熙拍案叫绝。
听到此言,冯清如却黯然神伤,心中浮想联翩。
酒酒(久久)女儿红丝(思)缠,年年(念)重七莲耳(尔)生。
他在说思念我!我该怎么回他?
众人贺后,又将玫瑰传来传去。突然,玫瑰横空飞来,砸在了冯熙的身上。
众人面面相觑,皆奇怪谁这么不懂规矩。
忽而,拓拔濬鸿声响起:“博陵,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怎么将花扔到国舅的身上去了!”
众人朝拓拔濬看去的方向投去目光。
一身着彩云绣袍,高梳着椎髻,窈窕芳华的妙龄女子,正灰头土脸的站在最不起眼的席间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