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天子衿逢着他便与旁边的伏枥师兄弟指指点点地偷笑,霏霜只当他想引自己动怒,愈发克制不动声色。再过几天,子衿时常趁着师兄弟聚会紧盯她看,想来是要挑她的刺,霏霜则全然置之不理,宛若面前无有他人。
后来子衿只好奇地跟着她看,可她仍是面无表情。
子衿终于忍不住了,和盘托出:“师妹,那日我故意激你,是因为跟三师兄有个赌,他说我能不能让你面瘫三天。现在我赌赢了,你就别老瘫着了。”
霏霜简直要被他气得昏过去,整人也不带这样的呀。
霏霜还是那副表情,脸上看不出任何怒意:“我知道了。”
“所以你现在可以不必这样了。”
“我已经习惯了。”
“我不习惯呀。以前会说会笑的小师妹多好。”
“那个小师妹已经死了。”
“别这样,日后我还打算娶你过门呢。难道我整天要对着只有一种表情的脸?”
“同样的路数,第二次便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