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里还有一个人。”刚才只顾着惊喜了,荷花这才发现屋里除了她们主仆还有一个人呢,看穿戴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沈薇点点头,走过来轻声道:“跟我们一样,应该也是被虏来的。”
“那?”荷花眼睛一闪,看了看躺在一旁的那个人,又看看她家小姐。
沈薇明白荷花的意思,但她仍是摇了下头,“不妥。”
荷花心软,她却不能心软。谁知道此人心性如何,若是个心智不坚的,把他弄醒了再哭哭啼啼,岂不是拖她后腿?还不如让他昏着省事呢。而且从刚才两人的谈话中得知他们用的mí_yào药性特别霸道,现在人提前醒了是咋回事?引起他们的怀疑就不好了。
荷花心中不忍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既然小姐说不妥,她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了。“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荷花有些担忧,她很庆幸被虏来的是自己,若是表小姐,姑奶奶还不得担心死?又懊恼自己怎么就不能跑快一点,只要她再跑快一点,欧阳师傅就能连她一块救走了,也省的现在拖小姐的后腿。
至于陪着小姐一起涉险这样的愚蠢想法她是一点都没有,自从上次经历了庄子上刺杀,她们这些小姐身边的丫鬟就有了一个共识,那就是:遇到危险一定要想法子保全自己,千万别逞能往刀口上撞,没有她们拖后腿,小姐要脱身是很容易的。至于替小姐档刀剑,呵呵,还是省省吧,她家小姐压根就不需要。
沈薇沉思了片刻,然后附在荷花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荷花郑重地点了点头,“公子,奴婢都记下了。”
沈薇扯了一下嘴角继续躺在柴草上装死,屋里响起了荷花惊慌的声音,“公子,公子,您怎么了?快醒醒啊!这是哪里?来人,快来人啊!有没有人?”荷花扑在门上使劲拍打着。
动静挺大的,看守她们的人自然听到了,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嚷嚷,嚷嚷个什么?安分点还有几天好日子过,不然,嘿嘿!”听这声音就很猥琐。
荷花却一点都不怕,继续扒着们喊:“有没有人?快开门,我家公子出事啦,怎么也叫不醒了,大夫,快给我家公子请个大夫来。”
看守的人顿时就乐了,哗的一声把门打开了,他看着跌坐在地上惊慌失措的荷花,心情可好啦。
荷花好像被吓着了,瞳孔猛缩,结结巴巴道:“我,我家公子,叫,叫不醒了。”
“叫不醒就对了,这可是大把的银子买的mí_yào。行了,既然都到了这儿了,就老实呆着吧,你家公子明早就醒了。”看守的人瞅着荷花嘿嘿笑着,虽然是个小丫鬟,这模样倒是长得不赖,他心头痒痒的,伸手想要去摸荷花的小脸。
荷花装作受了惊吓,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只讨厌的手落了空。
沈薇悄悄睁开了一条眼缝,看到此人身形高大,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右边的脸上有一块不小的青色胎记。
那人也不恼,“呦呵,小丫头片子性子倒挺烈,咱们家红姑最喜欢收拾这样的姑娘了。”他转身准备锁门出去。
“大,大哥。”胎记男一回头,就见小丫鬟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小手扯着他的裤腿。半个身子都酥了,“呦,还舍不得哥哥呀!说吧,有啥事?”
荷花闻言好似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扯着裤腿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好看的俏脸不争气地涨红了,“我,我想——”她捂着小腹,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求大哥给行个方便。”
胎记男心中了然,面上带着几分迟疑,“你就在屋里解决吧。”上头可是交代过的,要他好生看着,不许人出了屋子。
“可,可是——”荷花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脸涨得更红了,“求求大哥帮个忙吧。”俏脸上满是哀求。
胎记男顿时心神荡漾,哎呦呦,这小丫头还真是勾人,他还真的有些心软呢。“行了,行了,你赶紧出来吧,你们这些大户人家就是破规矩多,我跟你说啊,动作麻利点,老实点,不许四处乱瞧,听见了没有?”不过是个小丫鬟,能翻出什么风浪?
荷花脸上满是赶紧,“谢谢大哥,大哥可真是个好人。”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撑着地爬了起来。
胎记男乐了,“对,对,大哥是好人,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色眯眯地在荷花粉脸上摸了一把,入手的嫩滑呦!他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了。
荷花忍着恶心没有躲开,她咬着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顿时取悦了这个人。
荷花低眉顺眼的跟在此人身后,看似老实,实则眼睛的余光不停打量着院子中的精致布局,暗暗记在心中。
“喏,那就是茅房,你进去吧。”胎记男一指,看着荷花进去了,自己守在外面。听着里头沥沥淅淅的水声他咧开嘴嘿嘿笑了几声,耐性也前所未有地好了起来。
胎记男一边百无聊赖地在外头等着,一边想象着里头的香艳情景,若不是上头管得严,他真想冲进去把那小丫鬟搂在怀里蹂躏一番。
“大,大哥。”就在胎记男想入非非之时,忽然听到里头传来小丫鬟怯生生的小腔调。
“又有啥事?”胎记男嘴上不耐烦着,心里却觉得很受用。
茅房里头一片沉默,小丫鬟好似被吓着了。“到底啥事?快说,磨蹭个什么劲。”胎记男催促着。
荷花低低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大,大哥,能不能帮我拿点草纸来。”声音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