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夜总会里的收益,以股份的形式,分给他们,也就是说,白送钱给他们,
陈哥用这一招笼络了不知道多少人,扯虎皮当大旗,一旦收了这股份,就等于是夜总会的保护伞了,他师国庆想玩阴的,以后就需要掂量掂量了,
十个人,有五个人收了,有四个人拒绝,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我去找第十个人,这是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这个人叫张白骑,真是江城第一奸佞小人,提起他许多人咬牙切齿,但说对付他,多数人都会蔫头缩尾,有多远跑多远,
这可是一尊大佛,远远要比许应怜那种虚无缥缈的人物实在多了,
张白骑答应见我,地点不是在他的住宅,而是在高尔夫球场,
上流人士好像都很喜欢打高尔夫球,虽然我对这玩意一窍不通,但并不妨碍我附庸风雅一次,只不过连续抡飞了几杆子后,张白骑彻底对我死心:“我这种起于微末的小人物,用了十年的时间蹲大狱,又用了十年的时间背叛大哥,之后的二十年顺风顺水,养出了一身的臭毛病,削尖了脑袋想要洗掉一身匪气,所以我改了名字,学了高尔夫,围棋等上流的玩意,结果你这个家学渊源的郝家传人却不会这种东西,看来我这后二十年培养的爱好都是没什么大用了,”
我有些尴尬:“倒也不能说没用,只是我这人比较奇怪,这些高档的东西,我也不是很会玩,从小就没兴趣,”
事实上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我又不是真的郝正,得亏这小子是个草包,我能完美顶替,万一真要是个什么饱读诗书的出色人物,那我分分钟露馅,
张白骑说道:“那倒是巧了,我这也有刺激的东西,你跟我一起来,”
从头到尾他都不跟我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