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空寂漓也早就忘了佩安娜的存在了!
红狐有些懵,那个女人是谁?跟司空寂漓有什么关系?怀孕?是司空寂漓的孩子吗?
琥珀色散发着令人生寒的冷意,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威廉,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佩安娜微微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寂漓,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又将怀孕的事重复了一遍,她有些不可置信,不相信司空寂漓听到她怀孕后还会这样对她。
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
这几个字一直在红狐的脑海中回荡。
她记得司空寂漓说过,他的孩子,不是谁都有资格怀上……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没有这个资格,而下面的那个女人有……
司空寂漓扬眉,“我警告过你,不许叫我名字,威廉——”
身旁的威廉上前一小步,“少爷!”
“把这个女人拖下去,打二十棍。”司空寂漓无情地好似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威廉淡蓝色的眸子沉了沉,不敢再置疑司空寂漓的命令,低头对领口处的对讲机吩咐着什么,不一会儿,俩个保镖将沙发上坐着的佩安娜强行架了起来,欲把她带离别墅。
佩安娜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使劲地挣扎着,这二十棍下去,不说她还有没有命,她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肯定不保。
佩安娜转头看向那沙发上无动于衷的男人,哭喊着求饶道:“寂……不,司空先生,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了我!我马上离开,马上就走……。”
可惜,司空寂漓连眼眸都没有抬一下,就算里面的胎儿不保,他还是可以让这个女人怀上,只是不喜他的名字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眼看着佩安娜就要被拖走了,走廊上的红狐还是出声了:“司空寂漓!”
那一声清脆的响声重重地敲击在司空寂漓的心头,他僵硬地抬起头,看向那走廊上淡定的红狐,秀眉紧皱,有些不悦道:“你怎么出来了?快回房间去!”
红狐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也不知这笑司空寂漓的虚伪无情,还是笑自己的傻和愚蠢。
她还记得,司空寂漓说过,她只有他一个男人,而他亦是……现在呢?女人都怀孕找上门来了,这样的女人,外面还有多少?
此前的温柔和宠溺,他对多少女人用过?她又是第几个沉沦在这温柔之中的受害者?
红狐转身,从左边的楼梯处下来,司空寂漓见红狐的脚下赤裸,起身上前想要去将红狐抱起来,却被红狐冷冷地将手打开,转而走向那被保镖架着的佩安娜,那雪白的肤色,金黄色的卷发,整张脸充满着柔情和温婉,身上是一席淡粉色的小洋裙……
红狐滑向佩安娜的肚子,冷冷地勾唇一笑,转而看向身后僵在原地的司空寂漓,“恭喜司空先生喜得贵子啊!”
司空寂漓眉头一皱,不喜这话从这小女人的嘴里说出来,上前一步,不顾红狐的拒绝,将其打横抱起,走向沙发。
“司空寂漓,你个贱人,放开我!”红狐双脚乱动,双手使劲地去推搡着身旁结实的胸膛。
佩安娜呆愣了!
她从来没有看过亦或是听过会有谁敢这么对待司空寂漓,别说是辱骂,就是有半分不敬亦或是不顺眼的都是一顿处罚,别提司空寂漓会这样抱着一个女人,如此容忍一个女人……
“女人,别乱动,摔下去怎么办?”司空寂漓微怒地瞪了一眼怀中的红狐。
“我就是摔死,也不要你抱……”红狐狠狠地瞪了一眼司空寂漓,继续挣扎着。
司空寂漓眸色一沉,双手一松,红狐跌落在皮质沙发上,借着他也坐了下来,将红狐散落在胸前的头发别到肩后,低沉的声线犹如最好听的大提琴:“地上凉,不要再感冒了!”
红狐冷冷地打掉了司空寂漓的手,冷声道:“不要用你肮脏的手碰我,我觉得恶心!”一想到这双手也碰过其他女人,她就止不住一阵反胃,特别是那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