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走神回忆的时候,沈佑白说,“上水区的公寓楼,租价便宜,水电全免。”
上水区就在景榈酒店的后面,毫无疑问的富人区。
所以,徐品羽眨了眨眼,“那房东是脑子有病?”
沈佑白看着她,“可能有,你治吗。”
前一秒徐品羽就想到了他的意图,现在是确定。
她扬了扬眉,“那干脆连房租也免了?”
沈佑白翻身将她压下,轻轻吻着她的鬓角,“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支付。”
不留给徐品羽考虑的机会,他一个俯身,毫无预兆的进入她的体内。
“嗯……”她蓦地抓住了沈佑白的胳膊,指甲快嵌到他皮肤里。
沈佑白声音黯哑,“羽毛,我想从后面。”
看着眼前被台灯照的柔和,迷人的五官,徐品羽轻轻点点头。
沈佑白平时只喊她的名字,却很少叫她羽毛。
大概就是为了等到这种情况下,哄得她完全迷迷糊糊就范。
距离(4)
昏黄印在墙的折角,人的剪影移动着。
徐品羽被他抬起了腰背,跪趴在床面。
用手肘撑直来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她不自主的微微颤着手臂。
他在瞬间喘息粗重,进入的毫无阻碍,徐品羽身子却是一抖。
滋滋作响,是之前累积的液体没有清理。
粘腻的浊物成为了润滑剂,帮助硕长的yáng_jù撑开层层褶皱。
“嗯……”徐品羽低吟,饱胀感似乎快淹没到喉咙。
她再次仰头是因为比体温更为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甬道里抽送。
沈佑白的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烦人的野兽,在勾引她。
捅着阴穴的yù_wàng,整根拉出,整根没入。
循环以复,一下下弄出ròu_tǐ交合的声音,淫靡的渗进骨髓。
徐品羽闭着眼,手掌在枕面慢慢变成攥紧,细细的呻吟着,“啊嗯……”
凶狠的力道撞得她全身发软,沈佑白胳膊捞起她的腰,强制来迎接他。
沈佑白轻柔地缕过海藻般散落的长发,露出一直掩着的rǔ_fáng。
它们垂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惹眼。
搔着她背脊的头发离开后,取而代之是结实的胸膛覆盖上来。
温热的手,顺着她的腰摩挲过来,握住两团浑圆,紧紧地,让乳肉从指间挤出。
“啊……”娇柔中带着沙哑的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经被折腾到快不行了。
往来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经曲了肘,上身塌了下去,鼻尖在枕头上扫着。
又是一个狠狠地撞进入,她就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