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
周崎山回过神来,笑着看他,“怎么感觉被你借花献佛了?”
音乐太大声,秦然喊着,“你才稀奇,送陈默花干嘛,看上他了?”
陈默浮夸的装作受到惊吓,“那是要这样,我可不敢收,我取向可直了。”
周崎山怎么能说,他得知经营那间小花店的人是徐品羽妈妈,就想赌赌看,送花来的人会不会是她。
没想到,还真赢了一把。
周崎山对她笑,“羽毛来的这么巧,留下一起玩啊。”
徐品羽急忙摆手,“不了,谢谢,我必须回家了。”
又对旁边的人说,“陈默同学,祝你生日快乐。”
没等到陈默回句谢谢,她就被沈佑白拉走。
周崎山追问,“你也走啊,还回来吗?”
沈佑白顿了下,说,“看情况。”
迷离闪动的光中,形形色色的男女,疯狂跳跃。
徐品羽站住脚,他转身看着她,似乎说了什么。
音乐震耳,沈佑白听不清,皱起眉头。
她抓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等我一会儿,我去下洗手间。”
酒精能舒缓神经,同时放大yù_wàng。
他喝的不少。
如同融进血液里的燥热。
徐品羽换好卫生巾,打开隔间的门。
被正对着她,背倚墙的沈佑白吓了一跳。
这里可是女士洗手间。
她环顾两边隔间,幸好现在没人。
镜子中,徐品羽低着头,手放在水下冲洗。
她显得不经意的问, “你和那女生什么关系啊。”
沈佑白先困惑,偏着头想了想,“蔡瑶?”
徐品羽转身,“你还记住她名字了。”
他看着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水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徐品羽有些急了,“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佑白的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
徐品羽走近一步,“她才不单纯,哪有什么坚持不懈的品质,她是跟周崎山打赌来着。”
她又说,“我那天亲耳听到的,是她叫周崎山把你骗进鬼屋。”
洗手间灯光偏暗,墙纸是妖娆的花色。
她身上是酒红的毛线衣。
眼里是水晶吊灯,奢侈的光。
如同纸醉金迷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