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过徐品羽的手,握上未平息的滚烫,来回套弄。
摩擦到她掌心都麻了,才得以释放。
徐品羽恢复些力气,坐起身来穿好内衣,扯下衣服。
沈佑白扣上皮带,捡起她的裤子递过去,“还有多久。”
她愣了愣,片刻后懂了,是问她经期的时间,“可能明天,可能后天。”
他的声音尚有沉哑,“提前告诉我,帮你请假。”
徐品羽困惑不解的看着他,正要开口,外面场馆中传来鞋底蹭着地板的声音。
她立刻将手指放在唇上,“嘘。”
应该是学院的警卫。
模糊的听见他抱怨了几句之后,啪的一声,将灯关上。
紧张过后,徐品羽眨眨眼,仍是一片漆黑。
她无奈的笑,“我看不见了。”
少顷,他的气息出现在耳畔,“我在。”
诺大的场馆在徐品羽眼中,也不过是黑布遮眼般。
沈佑白牵着她往前走。
十指交握,他的手骨凛硬,很有安全感。
徐品羽突然说起,“小时候我以为,晚上关了灯什么都看不见是正常的。”
“后来去夏令营,就在那黑漆漆的山上,不知道被谁亲了一下。”
她笑了笑,“我才发现,原来别人是可以看见的。”
沈佑白遏止步伐,沉声问,“亲的哪里。”
她愣了一下,笑着摇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
话没说完,他手上使劲拽过,顺势将她一揽,低头吻下去。
在她温暖的口腔里强势的掠夺。
徐品羽轻皱了下眉,踮脚搂住他的颈项。
她像安抚一头狂躁的野兽。
他渐渐迷失最初的意识,柔和的移动,吮撩着对方的舌头。
四周黑暗的,如同寒夜。
她是唯一的火光。
闹钟响起,随即咚的一声被挥到地上。
清冷的早晨,光线淡薄的透过窗帘。
徐品羽迷迷糊糊的钻出被窝,冷空气扫过她的毛孔,掀起鸡皮疙瘩,清醒了不少。
走到厕所,她坐在马桶上。
她看到腿间的内裤底端,张了张口,“啊……”
卫生巾上只剩一点点血迹。
午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