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扭转着头,湿透的脸颊上黏着凌乱的发丝,泪水掺进汗液中,搅和在一起。
叫的越是凄惨,哭的越是低哑,窄洞中chōu_chā的速度越快。
恶性循环。
沉重急促的抽动,滚烫的浊液射入她的身体,快把她烧穿个洞。
但他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经脉喷胀的yù_wàng,依然在失控的撞击。
白浊融合进她的分泌物,从嵌合处被挤出,此刻变得胶质般粘腻。
欲如火炽,蚀骨的淋漓完全夺取他所有的理智。
徐品羽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连呜咽都模糊不堪,只有喘息明显短又促。
她的头仰起一时,又重重砸在床上,长发像揉乱的绸。
唾液呛到喉咙,边咳边喘了起来。
恍惚觉得那股力量,准备将她从下体撕成两半。
沈佑白不是要占有她,是要彻底毁掉她。
疼痛与恐惧,竟然创造出了诡异的快感。
伴随着痉挛,她感觉到一股热源冲破阻隔,从充血的花眼喷出。
shī_jìn了。
他低俯下来,舌尖舔着她的胸乳。
突然收回舌头。
不是吻,是啃食。
牙齿像利刃,用力咬破了她的皮肤。
她几乎撕裂般的尖叫。
血丝蜿蜒,从rǔ_fáng到背,渗进床单。
贪婪(1)
如同有只鸟,小口吮去她的胸乳上。
灼热的硬物,一遍又一遍顶入,深捣塞着出不来的浊液,淫靡潺响,涨到她的下腹要承载不下。
他顺着她的颈线,来到她的唇。
把口中混合着唾液的血,全部喂给她。
她无力回应,意识模糊,只能吞咽。
味道像生锈的铁。
他终于从喉咙里闷哼一声,最后最重地撞入。
被堵住了嘴,徐品羽呜咽着颤抖,感觉那些液体快涌上食道。
他撑直手肘支起身子,离开了她的唇。
也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
沈佑白拽起床尾干净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着那伤口,握过她的手覆压住。
哭到眼睛干涸,她哽着抽动肩膀,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湿的就像被雨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