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推开东方阎,她也向包厢门口走去。
外头一片狼籍,客人们纷纷惊慌失惜的逃窜,还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浓烟味。
“楼下的房间发生了爆炸,似乎是放置了某种定时炸弹,力度也控制得刚刚好。如果火药更大一些,就会炸到我们的包厢。”
帝御威从安全门走出来,对她说道。
“是吗?……”
夜晚歌微蹙秀眉,好奇怪的感觉,这次的危险离她这么的近,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追她的眼角忽然瞥到不远处安全门的一道黑色身影,她身子一僵。
那不是黑人马丁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威,你先出去,我去那边看看!”夜晚歌说完不待帝御威回应,已经朝马丁追了出去。
马丁是银炫冽的贴身男仆,他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今晚的爆炸跟银炫冽有关?
爆炸的手法非常干净俐落,像是血玫瑰那样专业的组织干得,但目的不是想存心置他们于死地,而更像的是某种警告。
夜晚歌一路追了出去,马丁已经在会所外的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等她了。
“今晚的爆炸是不是你干得?”夜晚歌走过去问。
“是又怎么样?”马丁面无表情的承认。
夜晚歌心下一寒:“是少主派你干的?”
“这只是一个警告!”马丁冷冷的说:“夜晚歌,你应该知道少主对你是势在必得,不要再反抗他了,跟我回去见他!”
“如果我不回去呢?”夜晚歌眯起双眼。
“今晚的炸弹只是一个警告,若是你一意孤行,惹恼了少主,明天的婚礼将是你跟帝御威的坟墓。”马丁脸上闪过绝狠。
夜晚歌握紧双拳:“银炫冽他以为这样要挟我,我就会害怕吗?”
“怕不怕明天你就会知道了,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跟少主作对!”马丁说完他要说的,冷冷的消失离开了。
夜晚歌背靠着墙壁,身体忍不住瘫软下来。
她心里忍不住质问,为什么到现在银炫冽还是不肯放过她?
明明她已经脱离了血玫瑰了,为什么他要阴魂不散?
帝御威找到夜晚歌的时候,她正蜷缩着身子,蹲在阴冷黑暗的小巷里。
头顶一盏昏黄的罩灯被巷口的穿堂风吹得摇摇晃晃,但洒下来的光晕却将夜晚歌的侧影定格成一个静止的画面。
路灯下,窄巷中,她着一袭长裙蹲在地上。
头顶是晕黄的灯光,身后是肮脏的垃圾桶。
她的侧影却美得像抹随时会碎掉的泡影。
这样也就算了,更加让帝御威无法忍受的是,她竟然哭了,只是没有发出哭声,但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下来,滴到空气中,闪着顶上的灯光。
“歌儿,怎么了?”他走过去,搂过她的身子,嗓音温柔的问。
“他来了。”夜晚歌抬头,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苍白。
“他?银炫冽?”帝御威顿时明白了。
能让夜晚歌吓成这样的,能有几人?
“今晚的爆炸,是他做的?”帝御威已经猜到大半。
夜晚歌本就不安的心,更加变得忐忑起来。
她情绪不稳,抓着他的衬衫,惊慌的喊:“少主不会放过我的,他不会放过我的!”
“别担心,有我在,他不能对你怎么样?”帝御威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
“可是……”夜晚歌眉宇间有深深的褶皱。
既然银炫冽派马丁来警告她,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没什么可是,你相信我吗?”帝御威捧着她的脸,目光深邃温柔。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似乎格外有安稳人心的作用。
夜晚歌在他的目光下,慢慢的点点头。
帝御威将她抱了起来,车子早已经在巷子外面等候,司机为他打开车门,帝御威再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放到后座上,顺手又替她系好安全带。
很快车子驶离这片区域。
一路上,夜晚歌都没有说话,只咬着下唇,心思沉重。
“别再咬着唇了,快出血了。”帝御威深黑色的眼里,全是温柔的心疼,手指移到她的唇上,轻轻揉了揉。
“你放心,只要银炫冽现身,我的人一定能够抓住他。”
说完,他立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吩咐下去,今晚必须要全城搜索银炫冽。
那个男人一日不解决,夜晚歌都不会安心的。
“帝御威,我可以相信你吗?”夜晚歌突然抬眼,目光紧紧的望着他。
“当然可以,我马上就是你的丈夫了,你应该全心相信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帝御威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带着心底的滚热。
夜晚歌没有拒绝,反而回应起他的吻。
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压下心底的那抹慌乱。
一路从车里被他吻到卧室…地板,沙发,窗台…最后是按摩浴缸。
夜晚歌被折腾惨了,连连求饶,这男人疯起来就是qín_shòu。
“喂,不来了行吗?明天我们还要结婚呢。”她带着点哭腔。
帝御威松了手,将她从水里捞起来,用浴巾包着放到床上。
“最后一次!”他粗哑的嗓音说完,又埋首下去。
……
夜晚歌的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也不知道是遇到银炫冽,还是马上要结婚紧张的,天还没亮她就醒了过来。
她没办法,只能稍稍翻身过去,看着睡梦中帝御威的脸。
这张脸多好看啊,性感的薄唇,挺立的鼻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