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她睁着血红的眼睛朝他嘶吼。
银炫冽却清冷的笑,用带着酒气的口吻回答她:“对,如果我真疯掉,也是被你逼疯的!你给我好好呆在别墅里,别再妄想出去见不该见的人!可能你的心我确实管不住,但是你的人,只能是属于我银炫冽!”
他近乎变态的霸道和占有欲,全部被夜晚歌逼了出来。
夜晚歌气得牙齿发寒,一巴掌又想挥过去,却直接被银炫冽抓住手腕。
“以后跟我相处,最好收起你的爪子,我不可能让同一个女人煽两次!”说话间,捏住夜晚歌的手腕狠狠一甩。
她整个人再度被甩到矮柜上,后背重重磕上去。
“嘶—”后腰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忍住了,银炫冽却轻笑转身,步出卧室,随后便是笃笃笃的下楼梯声,伴随着撞门声和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整栋别墅再度回归死寂。
直到阿珠确定银炫冽已经走了,她才战战兢兢地推开夜晚歌虚掩的房门。
当时夜晚歌整个人还挂在柜子上,发髻凌乱,衣着不堪,身上穿的衣服被银炫冽撕裂了,整个裙叉直接撕到腰间,灯光下可以在夜晚歌白嫩的腿根看到大片淤青,是刚才银炫冽凌辱她的时候造成的,因为夜晚歌一直挣扎扭动,他一度用手掐住她的一条腿……
而卧室的地板上全是碎玻镣瓷片。
之前插茶花的那个花瓶也被打碎了,水流得到处都是,娇艳的茶花已经被砸得根茎断裂,花瓣碎了一地……
“哎……先生难得回来一趟,怎么每次都要闹成这样?”阿珠心疼这一地名贵的瓷器摆设,也心疼夜晚歌现在这个模样。
心想先生肯定一点都不在乎太太吧,平时难得回来一次,且每次回来都把太太搞得全身是伤。
“太太,您先别乱走,我扶您到床上去,等我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阿珠害怕夜晚歌再像上次一样弄伤自己的脚,所以赶紧把她扶到床上安置好。
夜晚歌整个人已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身体和心脏全部被抽空了,思维涣散,脑中只留住刚才的疼痛和耻辱。
“太太啊,凡事都要想开些,男人都这样的,耳根子软,喜欢听好话。”阿珠一边拿了扫帚清理地上的碎片,一边借机劝夜晚歌,“先生可能平时工作压力大,很少回家,难得回来一次总希望您能对他顺从些,就算真有什么不合,有时候您也要适当给他一点台阶下。”
阿珠说到这里,停下手里的动作,趁机偷瞄了夜晚歌一眼,见夜晚歌呆呆坐在床沿没什么反应,她这才有胆说下去:“我知道太太您性子急,脾气又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您和先生要吵架,但我在外头听到好像您冲他发火了,哎哟…男人嘛,都要面子,对您忍一次可以,多忍几次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先生这种有钱又有地位的男人,外头多少女人排着队要巴结他呢,自然受不了您这脾气……”
阿珠话匣子一开就有些收不住了。
她是觉得,以前先生很宠太太,几乎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现在却被先生遗弃,大抵是因为太太的脾气太倔。
喜新厌旧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嘛,哪能真的对一个女人长宠不衰?一开始有新鲜感的时候自然能够忍受你的倔性子爆脾气,可时间久了,新鲜感没了,你再倔一个试试?
银炫冽出了彩云山别墅便直奔地下娱乐赌城。
他满心满腔的怒火,总应该找个地方发泄。
自从跟夜晚歌关系闹僵之后,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碰女人,现在夜晚歌已经背叛他跟东方阎发生了关系,为何他还要守着这份信念?
他本来就是阿修罗,以前没有夜晚歌的时候他从不会患得患失,从不会如此害怕失去,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发疯般要用尽一切手段把一个女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对,禁锢!
他只能想到“禁锢”这个词!
虽然他没有将夜晚歌真的关起来,但已经离得不远了。
她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想着法子想要离婚逃避自己,若不是他手里还握着夜氏,这女人恐怕早就从他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便是银炫冽的悲哀,悲哀之余便只剩占有欲。
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夜晚歌消失,所以只能自私地把她圈在身边,即使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招来她更多恨,更多骂,但他已经别无他法。
这便是生不如死。
离不开,又合不了,日日凌迟,痛不欲生。
阿仆义见到银炫冽的车子突然开过来,立即走过去巴巴候在他的车旁。
直待司机开门,银炫冽下车,阿仆义立即像蜜蜂闻到蜜汁味儿一样凑上去。
“老板,今儿个来得有些晚啊,不过您的位置随时都给您留着呢!”那奉承的口气和架势,真是骨子里就是奴隶样儿。
银炫冽早就习惯,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递过去,冷言:“今天我不玩牌,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来了几批新货吗?”
阿仆义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敢情不来玩牌,那就是来玩女人呗。
“是是是,就等着老板哪天赏光过来玩玩。”阿仆义一手接过银炫冽的钱,另一手朝他指路,“我给您带路,您是现在就要过去看看吗?”
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银炫冽心情不好,自然是谁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准备好的vip包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直到现在,他脑海中还全是夜晚歌的身影。
银炫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