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歌根本不想碰那只枪,可银炫冽一直往她手上塞,抓住她的手掌握在枪托上,把她的手指塞进扳机。
夜晚歌尖叫起来:“你放开我,银炫冽!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听了她的话,银炫冽竟然笑起来:“你不是恨不得我死了,嗯?你说话啊?你两次三番和东方阎出去幽会,我都没说什么,可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样子简直像个魔鬼,夜晚歌知道他一直嫉妒她和东方阎之间的感情,可她不知道他会这么疯狂!
夜晚歌开始急急的辩解:“我刚才是和东方阎出去了,可是我们没有……没有做你想的事情。”
银炫冽把她抓得更紧,盯着夜晚歌的眼睛说:“没有?你敢说你想也没想过?”
有过么?也许有过,刚才在海边的一刹那也许她真的有想过……
夜晚歌迟疑了,这稍稍的迟疑立刻被银炫冽敏锐的抓住。
“你想过对不对?你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是不是?在你心里永远只爱他一个人是不是?”
银炫冽的问题太尖锐,夜晚歌无法否认。
她从来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她只能保持沉默。
可她的沉默更让银炫冽抓狂,突然@寡抱起架在肩上,一脚踢开她房间的大门,把她扔在床上。
夜晚歌惊恐的退到床头:“你要干什么?”
银炫冽已经拉松了衬衫的领子,一把抓住她的脚跬系剿跟前。
“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你放开我!我不要!”夜晚歌拼了命的挣扎反抗,可是银炫冽显然已经丧失了理智,她的抗议对他来说根本是挑衅。
“你不要?你不要我?轮不到你要不要!我以前就是对你太迁就,害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让我提醒你,你是我银炫冽的女人!永远都是!”
夜晚歌的衣服转眼就被剥光,而他自己却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展示着他的愤怒。
夜晚歌别开头不敢看,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银炫冽的样子让她害怕。
她再也顾不得骄傲,语无伦次地向他求饶:“我错了!别这样好么……”
银炫冽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在他的愤怒上火上浇油。
他抓着夜晚歌的身体,猛地把她翻过来:“不许哭!我不要看你哭?你很委屈么?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受侮辱了么?”
他的动作那么粗暴,夜晚歌向前爬又被他抓住,他的两只手向铁钳一般按住她,她再也动不了,任人宰割的时候,还要拼命忍住眼泪,继续恳求他:“求求你,不要,现在是白天……我不要!”
可银炫冽不听。
阳光从透明的落地玻璃窗里射进来,一直照在床上,夜晚歌的身体上,白晃晃的反着光,刺痛她的眼睛。
强烈的阳光,疼痛又屈辱,击溃了她的自尊,太多的压抑,太多的痛苦,太多的愤恨,化成一声绝望的声嘶力竭的喊叫……
世界安静了下来。
一条床单轻轻地盖在夜晚歌的身上。
她蒙住头,蜷缩着身体,无声的躲在里面哭泣。
空无一物的沉默中,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
过了很久,银炫冽才开口,消沉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为什么?”
夜晚歌没有回答。
她也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命运一直在捉弄她?她已经不再和命运抗争,她只是委屈求全的默默承受,为什么还要一再折磨她?
到底是为什么?
夜晚歌不知道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要她经历无尽的苦痛?
长久的沉默之后,银炫冽终于离开。
门轻轻的合拢,夜晚歌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接着是大门落锁的声音。
她站起来,任由床单滑落在脚边,她已经再没有什么尊严,可她不要身体里有他的痕迹。
夜晚歌走进淋浴间,把水流开到最大。
花洒喷出强劲的水柱,她用力的洗着,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体。
☆、261 两个男人为她拼命
皮肤已经洗到发红,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没有洗干净?
是不是她已经无法变干净?
早就落入泥沼的她,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早就不再洁净。
夜晚歌擦干一面镜子,里面的人,怎会是自己?
她这才发现,原来她就是肮脏本身。
离开别墅的时候,夜晚歌只提了一个行李袋。
她叫了一部出租车。
司机问她去哪儿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儿。
对司机说:“去锦都酒店。”
选择锦都是因为它在s市东面,距离彩云山别墅很远,也不在银炫冽的势力范围内,遇到他或是他手下的机会比较少。
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她还没有想好……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远处的五色灯光连成朦胧一片。
这样看去,也是一幅灯火辉煌,歌舞升平的景象。
可是,在这繁华背后,究竟上演着多少悲欢离合,又有多少躁动不安,谁能知道?
本来她以为自己跟银炫冽要耗费一生……
但这一次,让夜晚歌再次清楚的意识到,银炫冽不仅是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更是嚣张跋扈的黑帮首领。
尽管有时候她利用他对她的容忍,尽管有时候她刻意激怒他,可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伤害她,而她又根本没法反抗……
说到底,在他面前,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根本没什么骄傲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