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是这样想的,故而总觉着心里不大安宁。”
贤妃也是烦恼,木容便做沉思状,似想起往事来极为惋惜:
“倒是听说先帝在时曾打过一块令牌,可号令我炎朝百万军士,只可惜当年东宫大火,那块令牌大约也随瑞贤太子一并长埋地下了吧。”
说着自觉可笑的异想天开起来:
“倒不如悄悄去挖挖东宫那块地,保不齐找出了那块令牌,娘娘和四皇子还有什么可愁的?”
她故作笑话,眼角却将贤妃忽然的沉默看进了心里。
贤妃十数年荣宠不衰,有些事尽管知道不够细致,却也总能捉住些蛛丝马迹,她点到为止。那一句太后已然隔靴搔痒,贤妃本不是太过聪明之人,而即便贤妃忍下了,四皇子也未必能耐住。
只消借他们的手把穹天令从上清殿密室取出,余下便水到渠成。
见贤妃和四皇子忽然心事重重,木容不再多话,本想要将云深判投四皇子左右逢源之事传给三皇子,却又觉着一个不慎反倒引人怀疑,不若先行放下,再寻时机告诉。而眼下最为重要的便是尽快将三皇子扶持起来,激得四皇子不得不兵行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