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周媛嫒听到了动静.抬头便看见了定定望着自己的司马晨.
“啊.”周媛嫒大叫起來.任谁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了都要激动的.
外间的春麦听到声音便要进來.便赶到的麒麟一把敲昏了过去.
周媛嫒都沒见到司马晨走动.便马上都了自己的身边.
司马晨捂住周媛嫒尖叫的嘴巴:“安安.你不要叫了.”
周媛嫒更加激动了.她此时下身可是什么也沒有穿啊.再熟悉也不能这样啊.
便疯狂的挣扎起來.司马晨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安安.你不要乱动了.我去外面等着你.不要喊了可好.”
气息在自己耳边萦绕.周媛嫒身子一麻.险些软倒在司马晨怀里.
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道让她点了点头.
司马晨走之前还不忘亲亲周媛嫒的额头.
此时的周媛嫒早已满面通红.又羞又恼.快速穿好了裤子.调整了半天就是不敢出去.
最后还是司马晨的脚步声靠近.她才慢悠悠的挪了出去.
司马晨见她终于出來了.搂住她道:“安安.麒麟跟我说你今日里病了.我担心你这才.....”
这个该死的麒麟.自己哪里病了.怎么能乱说.
司马晨却不是这么想的.麒麟这小子总算还是有些可用之处啊.
想起刚刚那一幕.司马晨有些心猿意马.可惜.安安太小了些.
周媛嫒呐呐道:“我沒有生病.我.我....”说到这里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自己要怎么和一个男人说我今日來月信了.成为一个女人了.
司马晨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搂着她來到床边.就要把她往被子里塞.
周媛嫒这时小腹隐隐有些作痛.司马晨很快便察觉到了.
他曾经在天山学艺的时候有个小师妹.那是师父唯一的女儿.
总是有几日会腹痛.师父也不让她练功.渐渐地.他知道了月信这个东西.
见周媛嫒这个样子.他便将手放在了周媛嫒的小腹上.
周媛嫒本身有些抗拒.但是自从司马晨的大掌抚在小腹上后.肚子里那个沉沉的东西似乎一下就便融化了.暖暖的.
周媛嫒便沒有抚开司马晨的手.有气无力的靠在司马晨肩上问道:“你伤都好了吗.那日我在婚礼上也沒有和你说上话.”
司马晨亲了亲周媛嫒的脸颊道:“你不要担心我.我早就沒事了.”
亲她真的会上瘾.现在的司马晨就是这个状态.老是忍不住想亲亲她.
周媛嫒听说他已经沒事了.便放下心來.渐渐在他肩头睡去.
☆、第七十八章 少年不知情滋味
要说近日里京城有什么新鲜事.莫过于刑部新上任的纪筹了.
坊间传言.什么犯人只要到了纪筹手里.沒有不吐出真话的时候.
不知道为刑部查清了多少案子.
据说他自己弄了一套新的刑具进去.只要犯人抵死不认.就上邢伺候.
虽然这样效率是很高.但是纪筹暴虐的性子也就传了出去.
京城多少大户想要和纪家结亲.之前在金銮大殿上.那个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勾走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但是如今他暴虐的性子传了出來.再无人提起亲事.
之前扬言要为纪筹做媒的刘夫人可是连白头发都愁出了几根.
刘启云甚至都动了要将自己女儿嫁给纪筹的念头.更加让刘夫人焦急了.
纪筹哪里是自家女儿的良配.分明是心里有人.性情暴虐.谁知道他打不打女人的.
刑部的审讯室中.纪筹坐在主位上.底下一应刑法俱全.
除了平常的钉板床.鞭子.铁烙等刑具.还有几样是平时沒有的.
第一样的刑具.名字还挺美丽.不会让犯人听到就害怕.叫做“含苞待放”
别听这名字挺好. 行刑时.犯人的头部被套进这个尖尖型结构的顶端.双手被置于中部.双腿则被铐在底端.
仔细研究“含苞待放”的结构你会发现.犯人的头部会被向下推.膝盖被迫抬高.让身体呈蜷缩姿势.
快速挤压会让犯人的内脏出现急性肌肉抽筋.鼻子和耳朵向外喷血.
一旦与“含苞待放”亲密接触.犯人在饱受痛苦之后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据说很多人便被这第一道刑具所屈服.几乎用不到后面的刑具.
第二件刑罚工具是专门针对女子的.叫做小木驴.
木驴不是一种玩具.而是一种比缝阴和幽闭更具杀伤力的宫刑.
缝闭和堵住**.不会使其丧命.而骑上木驴.则小命难保.一具横放的鞍马样的小车.上面凸立一根长度尺余、直径寸许的木笋.受刑女子坐在鞍马上.小车推动时.下面的器械发力.联动木笋上下伸缩.受刑的女犯被坚硬的木笋捣烂**和内脏.多半气息奄奄.
用这样的刑罚对待女子不免有些残忍.许多人向顺元帝弹劾纪筹.
顺元帝也无可奈何.纪筹只是冷冷道:“你若是怜悯她们.谁來怜悯已经被害的人.”
朝堂上的那些老臣便不说话了.他们平日里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向顺元帝纳谏.
在顺元帝眼里这本來就是一些吃饱了撑的沒事干的人.当然是向着纪筹的了.
至于第三样刑罚就简单粗暴了.在刑罚室内单独设置了一间审讯室.
审讯室里有一个十米深的大坑.坑里饲养了许多毒蛇.
毒蛇的数目之多.让人一眼就看不见坑底.只有黑乎乎的蛇.
就算有人命硬能挺过前面的刑罚.在这蛇坑前也挺不过半刻钟.
当纪筹的小厮通过刑部当差的人传话给纪筹时.他突然十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