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从时冷冷哼了一声,最见不得谢缜这幅样子。
他后悔?他羞愧?他痛苦?那都是他活该!
妻子有孕在身时跑到外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还珠胎暗结,当初他到陶家提亲时说的话全都是在放屁么?这种渣滓,活该现在日日受苦痛煎熬!
陶从时越想越气,根本不想在谢府多待半刻,跺着脚就走了。
剩下个韩玠站在那里,脸色也很难看。虽然对谢缜也有埋怨,然而他毕竟是谢璇的父亲,是他跪拜过的师父。韩玠纵然可以冷厉的对罗氏恶语威胁,对着谢缜的时候,总还要留几分余地。
“谢叔叔。”韩玠上前一步,声音稍稍温和一点,“昨日璇璇几乎丧命在这些人刀下,陶大人的怒气也不是全无缘由。侄儿自会去处置这三个恶徒,只是希望璇璇能安好,不再受这些委屈惊险。她毕竟,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