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漪听了脸就是一红:“小孩子家家,别瞎说。”
徐令琛走过来,厚着脸皮道:“清泰说的没错,我确实很高兴。”
纪清漪瞪了他一眼,半是责怪,半是娇嗔。
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瞪,娇俏的脸上就带了三分的□□,好像五月地石榴花般成熟美丽,明艳照人。
徐令琛看了个眼直,脸上露出憨憨傻傻的笑容。
纪清漪的脸就更红了。
清泰忍不住,哈哈一笑,不待纪清漪发作,就主动去找青龙道长针灸了。
清泰一走,徐令琛就没忍住,一把拉了纪清漪在怀中,狠狠地亲她。
“你放开……”纪清漪大惊,想着这可是在庭院中呢,忙用手推他,徐令琛哪里舍得放呢,捉了她的手背在身后。
纪清漪是真的生气了,重重地咬了他一口。
徐令琛吃痛,这才放开手,一见她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知道自己鲁莽了,心头就是一疼。
“漪漪,是我错了,不该在外面对你这样。”他拉了她的手,用从未有过的温柔道:“我只是太想你了,以后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了,好不好?”
纪清漪并不是气徐令琛跟她亲近,她只是气他这样不分场合,他们到底没有成亲,万一被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呢。
听他这样低声下气地跟自己道歉,纪清漪的心就软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到底是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刚才她还一脸的怒色,可他一低声道歉,她立马就放软了下来。
漪漪是喜欢他,看重他,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纵他。
徐令琛的心就更疼了,这世上也只有漪漪才会这样对他了。
徐令琛抓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我怎么舍得你被别人窥视?真是个傻丫头,你难道没发现每次来宁王府,都没有见到什么人吗?”
纪清漪心头一动,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是将人都遣走了吗?”
“那当然。”徐令琛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我怎么能将自己的珍珠宝贝让别人看到呢?”
纪清漪不由懊恼。
是她想多了没有问清就生气,还咬了他一口,他不仅不生气,还赶紧道歉安慰她。
纪清漪新潮澎拜,突然就感觉到他真的将她当做珍珠宝贝一般捧在手心里了。
“徐令琛。”纪清漪低下头,软软道:“刚才都是我不好。”
她愧疚的样子软软的,娇娇糯糯的,这样低声说话,让徐令琛听了,心都要化了。
他忍不住,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的小傻瓜,你跟我道什么谦,在我面前,不许这样。”
他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没有怪她!
纪清漪就抬起头看他,见他眉目含笑如清风朗月,眼中都是款款的深情,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这世上对她这样好的,除了徐令琛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纪清漪见他薄唇上肿了一小块,心里更自责了:“徐令琛,你嘴疼不疼?”
从前他上战场的时候,比这个疼多了,这点伤算什么呢?
他正想开口说不疼,可看着她愧疚心疼的眼神,就皱眉道:“的确有点疼,不过不要紧。”
纪清漪伸手在他伤口处摸了一下,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徐令琛拉她进入书房,抱着她,哑着嗓子道:“不怎么样了?”
“是这样吗?”说着,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还是这样?”这一次却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又或者是这样?”这一次却比刚才都狂躁了一些,直接吸允她的丁香小舌,极尽甜蜜。
纪清漪被他亲的脑袋晕晕的,整个人都要软了,只能将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徐令琛突然闷哼了一声。
纪清漪就抬起迷蒙的眸子,问他:“怎么了?”
她脸蛋酡红,两眼迷离带着娇媚的憨态,徐令琛见了,原本就滚烫的身子像是被火点了一样,全身都要火烧火燎起来。
他不敢抱她,松开了手,将心中旖旎的想法悉数压下去。
等心中的炽热慢慢冷却,才重新坐到她旁边跟她说话:“宝灵出嫁了,你又不能去芳华女学了,一个人在家,总是很寂寞,所以,你要经常跟着清泰来我这里,要不然我让清泰每三天来一趟,好不好?”
纪清漪脸上消退的羞意又涌了上来。
每一次来,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亲亲我我而已。
她总是心慌慌的,回去晚上睡不着胡思乱想,若是三天来一趟,她晚上岂不是更加睡不着了吗?
“不行。”纪清漪摇了摇头,嘟哝道:“谁说我在家寂寞了,清泰总是会陪着我的。再说了,他腿好了,读书越发用功了,怎么能因为我耽误她的功课呢。”
徐令琛见她一缕发丝落到腮边,便伸手给她掖到耳后,手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流连,舍不得收回,干脆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纪清漪的脸又红了,像个苹果一样惹人怜爱。
徐令琛哪里能忍住,又亲了上去,最后将心里的邪火又勾了上来,他感觉自己忍不住了。
徐令琛紧紧抱着纪清漪,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用沙哑的声音说:“漪漪,我们成亲好不好?”
“我们可以成亲了吗?”纪清漪听了并不见羞涩,只瞪大了眼睛看着徐令琛:“皇上会接受我吗?我现在嫁给你,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你不要急,我总是要嫁给你的,一定要你安排妥当了才可